第3页_罪恶号列车【CP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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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周延聆狠狠骂了一句。

  不用他说,伍凤荣已经被操得三魂丢了气魄。饶是这样,他还分得出冷静斗嘴:“你不是已经在操了嘛……啊!”蛮狠的撞击顶进了直肠深处,他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浑身不服输的气性都给激发了,他撩了一把刘海,俯身堵住犯罪分子的嘴,激烈地接吻。

  周延聆从没有碰到过他这样的艳物,被操成这样还不安分。他玩过的男孩也不少,到了床上只有他折腾人的份儿,哪里来的这种颐指气使的祖宗。但伍凤荣含泪欲泣的脸撞进他的心里,他心头悸动,胯下的动作又忍不住加快加重。直把挂在睫毛上的那颗水珠撞下来,落在脸上。

  “你他妈……”伍凤荣把嘴唇咬破了,腥甜的血沾了满嘴,像要吃人。

  周延聆拧了把他的乳`头,满意地听到他嘴里的叹气声,要不是顾虑着这里是厕所,隔音差来往人多,他恨不得把上面那张嘴掰开让这骚`货可劲儿叫。伍凤荣的声音又细又哑,像老式烟枪里烟叶子窸窸窣窣地焚烧,烧得周延聆血气都往脑袋上涌。

  外面有人敲门,伍凤荣一个激灵差点射出来。周延聆瞧见他前头翘得老高,饶有兴味地搓玩,伍凤荣两处受宠,神情难耐而娇懒,一身的软肉都往男人身上靠。

  “也不怕被人听见?”周延聆吻着他的眉毛:“刺激吗?”

  伍凤荣正到最舒服的时候:“再快点。”

  两人颠鸾倒凤,大衣套在一起,将身体拢在暖洋洋的热气中,摩擦把皮肤蒸得发烫,伍凤荣眼角发红,高声尖叫,高`潮来得迅猛痛快。过了一会儿,周延聆吻着他的头发和鬓角,动作变得轻柔起来。套子附带的润滑剂弄得衣服裤子上湿了一片,他把自己拔出来的时候,正见到稀稀落落的体液从洞口落下来,掉在伍凤荣浅色的小内裤上。他脑袋空白,精虫上涌,蹲下`身体,就着那块棉质的布料舔了个干净。

  伍凤荣混迹列车厕所多年,也没遭遇过这种糜烂情景,胸口轰地炸开,就手朝这王八蛋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好大的“啪”一声响,周延聆不怒反笑,站起来揪着领口接吻,两人嘴巴里全都是润滑剂和精`液的味道,伍凤荣气喘吁吁,结束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真的是昏了头了,一把年纪还学着小年轻玩厕所激情。

  “擦擦。”周延聆提上裤子,抽了两把纸巾递给他。

  伍凤荣还没把气喘均匀,腿都是软的。他勉强撑起身体把下面擦干净了,裤子不穿先把烟点上,就这么空荡着胯耷拉着鸟倚在窗户前吞云吐雾。这人身段娇娆,风姿迷离,他搭在窗框上的小拇指,正溶进红日的绯色里,不逊一段出墙的山樱。

  周延聆看得心动,把头伸过来,咬掉烟头,讨了他嘴里的那口仙气。两人这时候各怀鬼胎,都没有说话。

  外面再有人敲门,伍凤荣不耐烦地一脚踢回去:“没完事呢,等着!”

  他回过头就见周延聆捂着肋下检查伤口,刚刚惊天动地地闹腾一场,伤口肯定崩了,殷红的血大股大股地往外面冒。伍凤荣拨开纱布,伤口完全暴露出来,比他想象中严重得多,八九不离十是刀伤,口子不大,可能是捅得深了,血流不止,也不知道有没有捅伤器官。

  衬衫自然沾染上了大片血污,周延聆露出无奈的表情,他打湿纸巾勉强擦干净伤口,又想把原来的纱布盖上去,伍凤荣捉住他的手腕,眼神制止了他找死的动作。

  “已经换过一套衣服,我就剩这件衬衫了,好歹给我个体面呗。”周延聆笑道,又恢复了猥琐嘴脸:“好娘子,你我恩爱一场,就这么着急捉我去见官?”

  伍凤荣没说话,拉开门缝往外瞟了两眼,确定过道上没有人了,把自己的军大衣脱下来罩在男人背上,低声吩咐:“别抬头,跟紧我。回车长席,我那儿有急救箱。”

  他猛地推门而出,手挽着男人大大方方朝过道上走。

  简陋的走廊硬是给他走出个红毯的架势,周延聆被厚重的军大衣压着,脸埋在领子里,盖不住嘴角快意的笑。

  3.我没有杀人

  伍凤荣早上这一顿吃得心满意足,情绪很不错。他找来急救箱,示意周延聆在床上躺下,熟练地用双氧水消毒清理伤口,周延聆皱着眉头忍痛的样子落在眼里让他很痛快,缠纱布的时候包了个严严实实,末了打了个漂亮利落的结,指头宽的伤口给他包得像大动脉出血。

  周延聆懒洋洋靠着床头,只管眯起眼睛微笑,像是在由小孩子闹脾气。他毕竟比伍凤荣年长三岁,威势绝不逊人,伍凤荣暗暗警惕,周延聆如果真的发起威来,自己不一定能受得住。这个男人藏得很深,他要纵容着伍凤荣,那可能是他想纵容,哪天他不想纵容了,不知道还由不由得伍凤荣撒泼。

  窗子起了薄雾,外头下起小雪来,伍凤荣的视线被一片空旷的麦田吸引。越往北气温会越低,田里种不出什么活物了,黑黝黝的土地盖上了雪,白的发亮,在太阳光下看晃眼睛。几棵老树站在田埂头,梢顶光秃枯瘦,举一窝乌鸦。突然,一只大鸟振翅长啼,呼啦啦带着鸦群东飞,像块沉沉的黑云朝着日头压迫而去。

  “我没有杀人。”周延聆说,他像个农民聊起老天爷。

  伍凤荣默默掂量这话。他看得清清楚楚的,伤是新伤,刀口左宽右窄,是被人捅的,可能不到两个小时。按照乘务员的描述推断,周延聆上车时已经一身血衣,但是浑身浴血肯定过不了安检,所以很有可能是安检之后他才受伤的。有人在车站或者列车上袭击了他,无论如何不是在桐州杀人案的现场和受害人打斗留下的。但仅此只能判断新伤和杀人案没有关系,不足以证明周延聆没有杀人。

  伍凤荣决定先等人把话说完。他抬抬下巴,示意周延聆把这个连环屁一次放干净。

  周延聆诚恳地说:“我当时确实在现场,但人不是我杀的。这是个误会。”他顿了顿,“那天晚上我和老同事在网吧附近夜宵,喝多了有点断片,就记得去厕所吐,中间那段是懵的,再之后就听到警车鸣笛。我对警察多少有点敏感,平时这方面特别留神,当时发现自己在巷子里,旁边躺着个小男孩,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一探他的口鼻没呼吸。”

  他永远记得一瞬间的感觉,比在火车厕所里吹风冷多了。

  “然后你就跑了?”

  “脑子懵了。第二天看到新闻才明白怎么回事,那时候事情已经闹大了,满城风雨的,单位那边先请了两天假,给我老同事打电话旁敲侧击他也没说出来什么,后来干脆不接电话了。是不是这家伙给我挖的坑很难说。挺惭愧,干这一行十几年专门和挖坑的打交道,都知道百分之九十都是熟人下手,结果自己也没逃过这一天。”

  伍凤荣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周延聆掏出名片递给他。职务上面写着:立信保险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理赔调查经理

  “说得简单点,有的人为了骗保险金不惜干些龌龊事,比如偷盗、杀人、伪造、失踪……我就负责这些案子的调查核对,核过了保险公司才发钱。调查员有审核权,如果损失特别严重或者死了人,配合公安部门一起取证也是常有的。《偷天陷阱》看过吧?泽塔琼斯演的那个有点夸张了,为了艺术需要可以理解,真正的活儿没有那么凶险,但是总体是那么个意思。”

  “新鲜。”

  “说明白你就不觉得新鲜了,无非是弑父杀母的,骗婚投毒的,卖儿卖女的……古往今来的大逆不道都差不多就是这些。经验多了,这方面直觉通常很准,这件事我肯定是被人坑的。”

  说到这里,周延聆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也不管这杯子之前是谁的。他叉着腿,调整了舒服姿势继续说:“我可没说我是什么大善人,平时骗点小财小色,逗逗小丫头片子牌桌上藏两手,但是我不会杀人,这点人性我有。还有,小孩子我压根就不喜欢,那男孩儿我都不认识,他个头还没到我胳膊肘,我能和他计较什么?”末了,补一句:“你要是拿我去见警察我也不怪你,能睡你一次,我当个风流鬼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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