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盟主之战_将军是个女娇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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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盟主之战

  临走前,谢听白与楚煜城有了一瞬的眼神交汇,一切尽在掌控。其实在墨睿轩从皇宫出来的时候,谢听白就接到了消息,便派了管家去找了楚煜城。

  当时管家急匆匆找过去的时候,楚煜城也听说了皇上三次摆驾秦王府,他担心有什么事,正在府中着急的等着消息,一听秦王府来人求见,立马就迎了进来。

  管家躬身道:“老奴受小世子所托,请楚大人救急解围。”管家语音凝重,楚煜城边穿外套边问道:“李伯直说吧,可是皇上摆驾秦王府的事?秦王于下官有恩,下官自当报答。”管家姓李,上次听谢听白和叶云翎这般叫过,楚煜城便记下了。

  管家点点头,看了看四周,明里暗里确定没有第三个人的时候压低声音开口道:“大人莫急,秦王府需要大人把皇上从秦王府引出来。”管家说着,制止了楚煜城穿外套就要出去的动作。

  楚煜城拧了拧眉,沉思想了想,纠结再三才开口道:“那便只有祭台爆炸案才能起作用了。”说着叹了口气,“可是现在对刺客的审讯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管家沉思片刻,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大人可否信得过老奴?老奴跟着秦王上过战场,不如让老奴去试试,说不定有新的收获?”

  就这样,管家进了暗牢,等再出来时,便带了一张签字画押的供状。

  只不过供状的主人公是何鸿文。暗影楼的影卫也经过熬刑的训练,想让他指出幕后指使人,根本不可能,所以管家才来了这么一招祸水东引,当然,他的手段也不可小觑,毕竟楚煜城这么久也没换出来影卫一个字。

  管家拿着供状走出来的时候,对着楚煜城道:“今晚之事,老奴希望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包括秦王。”

  楚煜城有些意外:“包括秦王?但你不是殿下的人吗?”管家眼神沉了沉:“这你不需要知道,总之老奴一切为了秦王。”说完,便躬身道:“一刻钟后还请大人前往秦王府,老奴代秦王谢过大人。”

  其实这个影卫能抓住,还多亏了谢听白。据无心阁的消息,祭台爆炸案明里结案了,但因为楚煜城向来正直,墨睿轩便命他暗中继续调查,谢听白怎么能拂了他的意,自然是送了他一份大礼,。

  墨睿尘可能永远想不到,他一个小小的疏忽,留下的后患,会在今天解了叶云翎之围。当天墨睿尘吩咐埋线的不是他的人,是暗影楼的影卫,这个影卫已经被谢听白巧妙地送给楚煜城了。

  当天无心阁的人来报在祭台出现了江湖人的时候,叶云翎便吩咐了顺着线查,这才发现暗影楼与朝廷的密切联系,也是这时,才临时决定参与武林大会,暗访暗影楼,没想到竟真的找到了证据。

  回宫的马车里,楚煜城把供状呈给了墨睿轩,墨睿轩看完后沉默了一阵:“可信度多高?”

  楚煜城愣了一下,认真想了想

  ,说道:“回皇上,百分之五十,那人是个硬骨头,这么久的酷刑才撬开的嘴,可真可假,更不排除是熬刑不过,随意攀咬。”

  楚煜城如实回答,他的确怀疑是李伯用了什么手段换来了这份供状,但他不会出卖秦王,这是原则问题。楚煜城不知的是,他这一番话救了自己,也帮了秦王。

  墨睿轩素来多疑,今日楚煜城的出现太过巧合,而被指正的人又是已经斩首的人,价值说小不小,但说大也不大。若楚煜城今日将这份供状说成百分之百的可信,并往安王身上引,不出第二天,楚煜城就会乌纱落地。而墨睿轩则会更加肯定秦王不在府中了。

  秦王府算是平安度过这一次危机,晚上隐月山庄中,蔺远找上了叶云翎,一进门,就很严肃地问道:“叶兄,你实话告诉我,你与秦王叶氏一门有什么关系?”他一直都知鬼面姓叶,但不知其真名。

  叶云翎淡淡笑了笑,毫不在意地倒了一杯茶,示意蔺远坐下,道:“蔺兄觉得是什么关系那就是什么关系了。”

  蔺远有些气馁:“看来叶兄是不打算告诉在下真相了。”叶云翎摆摆手,悠悠道:“真真假假,事实怎样又有什么影响呢?不管我是谁,我也都是我,不是吗?”

  蔺远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当即哈哈道:“也对也对,是我局限了,但说好了,不管遇到什么事,随时要找我帮忙。”江湖人重情义在这一刻提现的淋漓尽致。

  第二日,二人抱拳一礼,下一秒便动了,你来我往,酣畅淋漓。叶云翎嘴角始终挂着隐约的笑意,那是发自内心的一种高兴。

  叶云翎在擂台上与蔺远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最终,是蔺远的长剑抵在叶云翎的咽喉,而叶云翎的剑堪堪到达蔺远的肩膀。若是生死战,倒下的,一定会是叶云翎。

  结果虽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在蔺远的意料之中叶云翎败了,没有人看得出叶云翎放水了,蔺远却心知肚明。

  盟主上首的位置也被叶云翎理所当然地撤去,蔺远连任了新一任盟主,一战过后,算是解了叶云翎一桩心事,还了蔺远一战。

  这是叶云翎欠他的一场比试。

  叶云翎与蔺远一战过后便连夜踏上了归途,她已经收到了谢听白的传信,墨睿轩又不安分了。

  回程时叶云翎为了速度快一点,便寻了近路,途径信长县时,意外发现这里饿俘遍地,叶云翎疑惑道:“天灾?”

  无界无杀一左一右跟在身后,无界答道:“是水患,已经四个月了,当时主子还在边疆,所以不知情。”

  叶云翎点点头,又问:“朝廷没赈灾?四个月的灾情控制成这样?”叶云翎话里有些怒气,墨睿轩是怎么做这个皇帝的?

  无界察觉了叶云翎的情绪,又小心地组织好语言,答道:“朝廷有过赈灾,只是赈灾强度不够

  ,加上层层搜刮,到灾民手里的就几乎没有了。”

  叶云翎马头一转,便进了信长县:“通知无心阁参与赈灾,另外联系蔺盟主,让他动员,四个月的灾情,一旦起了民愤会很难收场。”

  无界有些迟疑:“主子,这样朝廷哪儿……”叶云翎摆摆手:“无妨,让无心阁跟在蔺盟主身后,江湖人参与赈灾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无界闻言才放心地受了命,随后与叶云翎直奔县令的宅子而去,无杀则隐在暗处。三人如履平地地进了宅子。

  看到的景象让叶云翎火气腾腾地冒,县令尹月明竟醉成了一摊烂泥,退了所有下人,在院子发着酒疯,叶云翎对准尹月明就是两巴掌。

  尹月明被打了一个愣怔,然后就听那个戴面具打人的那个人说:“地方父母官,却让灾情四个月不得控制,百姓怨声载道,这就是你的功劳吗?”叶云翎说要一甩袖背过了身子,他就不明白了,怎么所有的县令都是这种的吗?是觉得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吗。

  尹月明终于回过神来,颤巍巍地指着他们:“大胆狂徒,竟敢夜闯本官的宅子,来”后半句已经被无杀堵在了嘴里,无杀的出现又把县令吓了个够呛。

  尹月明一下瘫倒在地上,自言自语道:“又一个,又一个来责怪本县的,你们”尹月明说着就愤怒地指向叶云翎,吼道,“你们根本不知道,现在的信长县,还有本县什么事?”

  说要尹月明就眼神昏聩,慌慌张张地指着四周:“这里,这院子里都是冤魂,他们不肯放过本县。”尹月明说着竟崩溃哭了出来,“但我能怎么办,怎么办啊,皇后的侄子赈灾,我还有说话的份吗?我就是个穷酸秀才出身啊。”

  叶云翎隐隐听出了些端倪,无界心领神会,已经安排人调查了,无杀上前扶起尹月明,叶云翎坐在尹月明喝酒的石凳上:“尹大人,你觉得是你的仕途重要,还是百姓的命重要?明镜高悬,你对得起身上的这身儿衣服吗?”叶云翎语气缓和了不少。

  尹月明不住地摆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找我。”叶云翎摇摇头,叹息道:“尹大人,我知道你已经酒醒了,装疯卖傻就能抵消得了你对那些死去的灾民的愧疚了吗?皇后的侄子又如何?你尽力做该做的,不就问心无愧了吗?”

  叶云翎说完,便一跃消失在夜色里了。

  待人走后,尹月明缓缓抬起了头,眼神已经不复方才的迷蒙,盯着叶云翎刚才坐的位置一言不发。

  其实叶云翎没走,见状摇了摇头,这个信长县的县令还真让她意外,最后留下一句话才真的离开了:“言尽于此,今日夜闯你宅院的是无心阁,你随时可以向什么皇后的侄子告密。”

  尹月明慌张地看向四周,奈何什么都没有,最后喝完了最后一坛酒,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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