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瓷瓶
“我真没有！”自从李默然过世之后，她因为伤心过度，身体一直不好，听到三姨娘紧紧逼迫，更是激动的头晕脑胀。
“夫人，喝杯水吧！”一直陪着李夫人的下人见三姨娘如此逼迫，连忙上前为李夫人端了杯水。
“三姨娘，您太过分了！”
“啪”鲜红的手掌印齐齐的印向下人的脸颊，顿时脸颊如包子般肿胀起来。
“你在她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教养？你们给我搜，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得把东西给我找出来！”
三姨娘的声音尖锐刺耳，指着下人一阵乱骂之后，便指挥身后的丫鬟婆子开始搜房。
她眼里根本就没有李夫人这个正室。
李夫人更是没有阻拦，任由他们在这里乱搜一气。
三姨娘冷哼几声，嚣张的不可一世。
经过三姨娘的一番搜查之后，丫鬟和婆子仍然无功而返，她空着手看着面前这两个人，内心的愤怒顿时燃烧起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没有！
房间里一共就这么大的地方，怎么会没有呢？这女人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可这令牌藏的却是是够隐秘的。
李夫人看着房间里一片凌乱，眼泪竟然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趴在屋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婉婉，修长的手指斯斯的攥成了拳头，锋利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
母亲竟然这般可怜，作为李家的家主父亲，就任凭着三姨娘欺负这个正室。
三姨娘并未甘心就这样一无所获的离开，她重新做回这椅子，很是诡异的看着李夫人。
“继续给我找！”三姨娘豁然起身，亲自动手查找起来。
在衣柜和所有家具都被砸碎之后，终于在最角落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破旧的瓷瓶。
三姨娘冷笑，双手将瓷瓶举起，作势要摔碎这瓷瓶。
“不要，虚弱的母亲像是疯了一般，不顾身体安危，愤然的扑向三姨娘！”
三姨娘还未来得及反应。她身后的婆子和丫鬟一起护了上来，将正要撕扯三姨娘的母亲一把推开。
这个破旧的瓷瓶对李夫人来说看起来像是格外的重要。
“还给我！”母亲声嘶力竭的喊着去抢夺在三姨娘手中的瓷瓶。
莫不是，这令牌就在这瓷瓶中？
李夫人奋力追来，撕扯着三姨娘的衣袖，想要夺过来瓷瓶。
三姨娘慌忙将其甩开。
嘭！
李夫人被无情的甩了出去，重重的磕在了墙角的梨花木的梳妆台上，雪白的额角渗出了殷虹的鲜血，整个人瞬间晕死了过去。
“夫人，夫人！”那下人王妈一把扑了过去，流着泪准备替李夫人擦拭着额角的血液。
“三姨娘，她好歹也是李家的夫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三姨娘此刻嘴角上浮上一丝的得意，这么多年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占尽了风头，如今已该尝尝这种寄人篱下的滋味。
她眼眸里闪过一丝狠厉“来人，夫人晕了，拿盆水来！”
丫鬟婆子闻声，从外面端了一盆冷水。
“三姨娘，万万使不得，夫人有病在身，若是浇了冷水，怕是……”婆子跪在地上哭求着她。
“滚开！”三姨娘一把推开挡在李夫人面前的王妈，从丫鬟手中接过水盆，高举头顶。
一阵阴风拂过，屋内的烛灯熄灭，一盆清水顺着三姨娘的头顶倾泻而下。
三姨娘此时已经成了落汤鸡。
丫鬟婆子慌忙掌灯，刚亮起来的灯却又被一阵阴风吹灭。
在这屋内的一角，却看到了闪烁着蓝光鬼火一般的苍白脸庞。
“你们……在……欺负我……娘！”幽怨而绵长的声音如隔空传来。
“鬼……鬼……”三姨娘慌忙朝着人堆里跑去，苍白的脸上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来。
丫鬟和婆子顺着三姨娘跑来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一张泛着黄色的鬼火的脸在窗户上忽大忽小，摇摆不定。
“我没有……没有”三姨娘咽了口唾液，冲着空中挥舞着手臂。
丫鬟和婆子吓得一惊说不出话来，双腿发软，顺着地面瘫了下来。
对于这几个人的丑态，婉婉打心里厌恶，刚刚不是还是一副很嚣张的样子么，此时竟然是这种德性！
婉婉在心底一阵冷笑，开门飘了过来。
一头长发散乱，如同地狱修罗里的恶鬼。
“你们欺负我娘……”婉婉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
“不是，我没有，没有……”三姨娘继续她此时的狼狈状态。
就在这时，婉婉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干脆利索的将三姨娘身边婆子的双手砍下。是这双手，将母亲推到在地的。
借着昏暗的月光，看到一双还在往外冒着鲜血的手落在面前，三姨娘竟吓的魂飞魄散。
房间里的尖叫声不断，竟然还有胆小的此刻已经昏死了过去。
“我是要你的双手，还是双脚呢？”婉婉晃着手中银光闪闪的匕首，而眼神阴森的看着她冷冷的道。
“不……不要，默然，这一切都是老爷让我做的，跟我没有关系，求求你，放过我吧！”三姨娘吓的瘫倒在地。
听到三姨娘的话，婉婉内心更是愤恨，若不是父亲授意，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大张旗鼓的过来欺负母亲？
为了证实自己内心的想法，婉婉冷冷的道：“父亲怎么会这样对我母亲？你若是说谎，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说着，带着血迹的冰冷匕首已经贴在了三姨娘苍白的脸颊上。
“我没有说谎……没有！”三姨娘颤颤巍巍的回答，眼眸里充满了胆战心惊。
就在三姨娘以为自己会被这双狠毒的眼神杀死的时候，婉婉收回了匕首，冷冷的警告道：“以后若是在来欺负我娘，你们就准备把命奉上吧。！”
“是，以后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三姨娘见状，连连磕头保证，生怕婉婉反悔。
“你可以滚了！”婉婉满眼的厌恶。
三姨娘得到允许，一时一刻都不敢多做停留，连滚带爬的出了李夫人的房间。
而她身后的一群人战战兢兢的离开了，此时的房间内只剩下婉婉和李夫人还有王妈三人。
“你是……”王妈透过昏暗的灯光看清咯婉婉的脸庞，只是她的眼眸里却充斥着一种熟识。
“小……小姐？真的是你么？”王妈眼泪决堤而下。
“我不是……，你家小姐曾经救过我的命！我也是经常过来看看！”婉婉紧紧盯着李夫人的脸庞。
这种不能相认的悲伤也只有自己能够体会吧！
婉婉和王妈将李夫人抬到了床上，为她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
母亲瘦的太多了，此时就算是昏迷着，手中的瓷瓶也被她紧紧的抱在手中。
这只瓷瓶是自己满了周岁，自己抓周抓到的，母亲却把它当做心肝宝贝一般，小心的保存着，就是为了这个瓷瓶，她不顾自己的身体，跟人抢夺，才被人推倒摔晕。
自己不孝，竟然让母亲忍受这个痛苦。婉婉眼中噙着泪水，纤细的手指缓缓伸出，轻轻的抚平母亲的额头，一滴泪水落了下来。
“你不是吗？可是你……”王妈想说面前这姑娘虽然与小姐容貌不一样，但是一举一动却和自己小姐一模一样。
王妈依然疑惑，尽管眼前这姑娘已经说自己不是自家小姐。
“夫人身体很差，需要补补！”婉婉看着面容憔悴的母亲，跟自己在的身后相差甚远。
“哎”王妈一阵叹息，伤感的说道：“夫人自小姐去世之后，每每在夜深人静，就会抱着瓷瓶默默的发呆，还经常在梦呓中喊着小姐的名字！”
听着王妈的话，婉婉心如刀绞，双手紧握成拳。
就在这时，李夫人缓缓的睁开眼眸，迟疑了一下，就急着喊道：“不要砸我的瓷瓶！”
“没有砸，在这里呢！”婉婉连忙将旁边的瓷瓶拿过来，递到母亲面前。
母亲看到之后，缓缓的叹了口气，“还好没事，还好没有被摔碎！”
婉婉内心更加的难过。
这时，李夫人才注意到这身边多出来的一个人，看着婉婉的眼睛变得很是疑惑。
在一旁的王妈见状，慌忙解释：“夫人，这是小姐生前救过的女孩，刚才三姨娘的事情，就是她帮忙解决的！”虽然场面有些血腥，王妈妈也觉得很是解气。
“你认识然儿？”李夫人听到有关李默然的事情就异常的激动，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认识，她之前救过我的命，我是来报恩的，您放心以后不会有人再来欺负您了！”
李夫人淡淡一笑，拉着婉婉的手，道了声谢谢。
“夫人，您的命实在是太苦了，老爷竟然公然允许三姨娘这么对您，还将您软禁了起来，不许跟娘家的人联系，这哪里是相处了多年的夫妻啊！”
想起刚才三姨娘说的话，一旁的王妈抽泣起来。
婉婉内心此时布满了疑惑，看来上次来保护母亲的那些人并不是舅舅的人。
可是这些人到底是敌是友？过会儿她要去查个清楚。
收起了心思，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儿，远处的天色泛起了一阵鱼肚白。
“夫人，您早些休息吧，我改天在过来看您！”婉婉小心翼翼的帮母亲掖好被角，离开前对王妈轻声说道：“麻烦您照顾好我娘！”
道了别，婉婉身姿一扬，人已经在三丈之外了，几个垫脚，跃上屋顶，快速的朝着李府外奔去。
婉婉四处打量这李府，却没有见到那日的黑衣人。
到底是谁在暗中保护母亲？可今日又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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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喝杯水吧！”一直陪着李夫人的下人见三姨娘如此逼迫，连忙上前为李夫人端了杯水。
“三姨娘，您太过分了！”
“啪”鲜红的手掌印齐齐的印向下人的脸颊，顿时脸颊如包子般肿胀起来。
“你在她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教养？你们给我搜，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得把东西给我找出来！”
三姨娘的声音尖锐刺耳，指着下人一阵乱骂之后，便指挥身后的丫鬟婆子开始搜房。
她眼里根本就没有李夫人这个正室。
李夫人更是没有阻拦，任由他们在这里乱搜一气。
三姨娘冷哼几声，嚣张的不可一世。
经过三姨娘的一番搜查之后，丫鬟和婆子仍然无功而返，她空着手看着面前这两个人，内心的愤怒顿时燃烧起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没有！
房间里一共就这么大的地方，怎么会没有呢？这女人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可这令牌藏的却是是够隐秘的。
李夫人看着房间里一片凌乱，眼泪竟然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趴在屋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婉婉，修长的手指斯斯的攥成了拳头，锋利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
母亲竟然这般可怜，作为李家的家主父亲，就任凭着三姨娘欺负这个正室。
三姨娘并未甘心就这样一无所获的离开，她重新做回这椅子，很是诡异的看着李夫人。
“继续给我找！”三姨娘豁然起身，亲自动手查找起来。
在衣柜和所有家具都被砸碎之后，终于在最角落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破旧的瓷瓶。
三姨娘冷笑，双手将瓷瓶举起，作势要摔碎这瓷瓶。
“不要，虚弱的母亲像是疯了一般，不顾身体安危，愤然的扑向三姨娘！”
三姨娘还未来得及反应。她身后的婆子和丫鬟一起护了上来，将正要撕扯三姨娘的母亲一把推开。
这个破旧的瓷瓶对李夫人来说看起来像是格外的重要。
“还给我！”母亲声嘶力竭的喊着去抢夺在三姨娘手中的瓷瓶。
莫不是，这令牌就在这瓷瓶中？
李夫人奋力追来，撕扯着三姨娘的衣袖，想要夺过来瓷瓶。
三姨娘慌忙将其甩开。
嘭！
李夫人被无情的甩了出去，重重的磕在了墙角的梨花木的梳妆台上，雪白的额角渗出了殷虹的鲜血，整个人瞬间晕死了过去。
“夫人，夫人！”那下人王妈一把扑了过去，流着泪准备替李夫人擦拭着额角的血液。
“三姨娘，她好歹也是李家的夫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三姨娘此刻嘴角上浮上一丝的得意，这么多年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占尽了风头，如今已该尝尝这种寄人篱下的滋味。
她眼眸里闪过一丝狠厉“来人，夫人晕了，拿盆水来！”
丫鬟婆子闻声，从外面端了一盆冷水。
“三姨娘，万万使不得，夫人有病在身，若是浇了冷水，怕是……”婆子跪在地上哭求着她。
“滚开！”三姨娘一把推开挡在李夫人面前的王妈，从丫鬟手中接过水盆，高举头顶。
一阵阴风拂过，屋内的烛灯熄灭，一盆清水顺着三姨娘的头顶倾泻而下。
三姨娘此时已经成了落汤鸡。
丫鬟婆子慌忙掌灯，刚亮起来的灯却又被一阵阴风吹灭。
在这屋内的一角，却看到了闪烁着蓝光鬼火一般的苍白脸庞。
“你们……在……欺负我……娘！”幽怨而绵长的声音如隔空传来。
“鬼……鬼……”三姨娘慌忙朝着人堆里跑去，苍白的脸上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来。
丫鬟和婆子顺着三姨娘跑来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一张泛着黄色的鬼火的脸在窗户上忽大忽小，摇摆不定。
“我没有……没有”三姨娘咽了口唾液，冲着空中挥舞着手臂。
丫鬟和婆子吓得一惊说不出话来，双腿发软，顺着地面瘫了下来。
对于这几个人的丑态，婉婉打心里厌恶，刚刚不是还是一副很嚣张的样子么，此时竟然是这种德性！
婉婉在心底一阵冷笑，开门飘了过来。
一头长发散乱，如同地狱修罗里的恶鬼。
“你们欺负我娘……”婉婉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
“不是，我没有，没有……”三姨娘继续她此时的狼狈状态。
就在这时，婉婉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干脆利索的将三姨娘身边婆子的双手砍下。是这双手，将母亲推到在地的。
借着昏暗的月光，看到一双还在往外冒着鲜血的手落在面前，三姨娘竟吓的魂飞魄散。
房间里的尖叫声不断，竟然还有胆小的此刻已经昏死了过去。
“我是要你的双手，还是双脚呢？”婉婉晃着手中银光闪闪的匕首，而眼神阴森的看着她冷冷的道。
“不……不要，默然，这一切都是老爷让我做的，跟我没有关系，求求你，放过我吧！”三姨娘吓的瘫倒在地。
听到三姨娘的话，婉婉内心更是愤恨，若不是父亲授意，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大张旗鼓的过来欺负母亲？
为了证实自己内心的想法，婉婉冷冷的道：“父亲怎么会这样对我母亲？你若是说谎，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说着，带着血迹的冰冷匕首已经贴在了三姨娘苍白的脸颊上。
“我没有说谎……没有！”三姨娘颤颤巍巍的回答，眼眸里充满了胆战心惊。
就在三姨娘以为自己会被这双狠毒的眼神杀死的时候，婉婉收回了匕首，冷冷的警告道：“以后若是在来欺负我娘，你们就准备把命奉上吧。！”
“是，以后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三姨娘见状，连连磕头保证，生怕婉婉反悔。
“你可以滚了！”婉婉满眼的厌恶。
三姨娘得到允许，一时一刻都不敢多做停留，连滚带爬的出了李夫人的房间。
而她身后的一群人战战兢兢的离开了，此时的房间内只剩下婉婉和李夫人还有王妈三人。
“你是……”王妈透过昏暗的灯光看清咯婉婉的脸庞，只是她的眼眸里却充斥着一种熟识。
“小……小姐？真的是你么？”王妈眼泪决堤而下。
“我不是……，你家小姐曾经救过我的命！我也是经常过来看看！”婉婉紧紧盯着李夫人的脸庞。
这种不能相认的悲伤也只有自己能够体会吧！
婉婉和王妈将李夫人抬到了床上，为她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
母亲瘦的太多了，此时就算是昏迷着，手中的瓷瓶也被她紧紧的抱在手中。
这只瓷瓶是自己满了周岁，自己抓周抓到的，母亲却把它当做心肝宝贝一般，小心的保存着，就是为了这个瓷瓶，她不顾自己的身体，跟人抢夺，才被人推倒摔晕。
自己不孝，竟然让母亲忍受这个痛苦。婉婉眼中噙着泪水，纤细的手指缓缓伸出，轻轻的抚平母亲的额头，一滴泪水落了下来。
“你不是吗？可是你……”王妈想说面前这姑娘虽然与小姐容貌不一样，但是一举一动却和自己小姐一模一样。
王妈依然疑惑，尽管眼前这姑娘已经说自己不是自家小姐。
“夫人身体很差，需要补补！”婉婉看着面容憔悴的母亲，跟自己在的身后相差甚远。
“哎”王妈一阵叹息，伤感的说道：“夫人自小姐去世之后，每每在夜深人静，就会抱着瓷瓶默默的发呆，还经常在梦呓中喊着小姐的名字！”
听着王妈的话，婉婉心如刀绞，双手紧握成拳。
就在这时，李夫人缓缓的睁开眼眸，迟疑了一下，就急着喊道：“不要砸我的瓷瓶！”
“没有砸，在这里呢！”婉婉连忙将旁边的瓷瓶拿过来，递到母亲面前。
母亲看到之后，缓缓的叹了口气，“还好没事，还好没有被摔碎！”
婉婉内心更加的难过。
这时，李夫人才注意到这身边多出来的一个人，看着婉婉的眼睛变得很是疑惑。
在一旁的王妈见状，慌忙解释：“夫人，这是小姐生前救过的女孩，刚才三姨娘的事情，就是她帮忙解决的！”虽然场面有些血腥，王妈妈也觉得很是解气。
“你认识然儿？”李夫人听到有关李默然的事情就异常的激动，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认识，她之前救过我的命，我是来报恩的，您放心以后不会有人再来欺负您了！”
李夫人淡淡一笑，拉着婉婉的手，道了声谢谢。
“夫人，您的命实在是太苦了，老爷竟然公然允许三姨娘这么对您，还将您软禁了起来，不许跟娘家的人联系，这哪里是相处了多年的夫妻啊！”
想起刚才三姨娘说的话，一旁的王妈抽泣起来。
婉婉内心此时布满了疑惑，看来上次来保护母亲的那些人并不是舅舅的人。
可是这些人到底是敌是友？过会儿她要去查个清楚。
收起了心思，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儿，远处的天色泛起了一阵鱼肚白。
“夫人，您早些休息吧，我改天在过来看您！”婉婉小心翼翼的帮母亲掖好被角，离开前对王妈轻声说道：“麻烦您照顾好我娘！”
道了别，婉婉身姿一扬，人已经在三丈之外了，几个垫脚，跃上屋顶，快速的朝着李府外奔去。
婉婉四处打量这李府，却没有见到那日的黑衣人。
到底是谁在暗中保护母亲？可今日又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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