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_门越来越小[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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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耳边的哭声带着痛苦和快乐,陆慎行胳膊很酸,他换了只手继续往里面刨坑。

  “爽了吧。”

  浑身抽搐的人蜷缩着手脚发出呜呜声。

  陆慎行忽然皱起眉头,不对劲,这怎么是一副快死的模样?

  “男主角死了,对我的任务有影响吗?”

  “叮,未知。”

  说了等于放屁,陆慎行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濒临死亡的人,犹豫出去找个人,还是自己来,他迟疑了一下才动手。

  当一滴滴液··体滴在景王身上,他整个人大力颤抖起来,脸上的表情像是毒··瘾·发··泄后的满足,兴奋,沉迷。

  那药可怕的超出他想象,解药就是男子的分·泌·物,如果没有及时得到,会活活煎熬至死,陆慎行将他的东西用筷子全部喂进了景王的身体里。

  他的眼底笼了层阴霾,不敢去想如果换在辛凉身上会是什么景象。

  “等醒来,可千万别太激动,容易咧开。”

  瞥了眼炸开的爆米花,陆慎行放下黏一起的筷子拿手指蘸了景王流出来的血写了封血书。

  他想过找个替死鬼,但是这样并不能让当时在场,且应该被下药的辛凉置身事外,唯一的办法是把矛头指向自己。

  做完这一切,陆慎行将昏迷过去的景王拖到旁边,大步出去。

  辛凉还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在竹棍上留下极深的痕迹,异常敏锐的听力让他将那些喘息听的清清楚楚,甚至都能听到过于刺耳的噗·滋声响。

  陆慎行看到辛凉下嘴唇上的一圈血迹,他吓一跳,“嘴唇怎么破了?”

  辛凉茫然一瞬,抬手擦了擦。

  陆慎行环顾四周,对辛凉调侃了一句,“要不是我,现在躺在里面屁·股开花的就是。”

  不见丝毫表情变化,辛凉垂放的手不易察觉地收紧,他淡淡地开口道,“与他做了欢·愉一事。”

  “没有,我没兴致上他,是用的……”陆慎行勾了勾唇,凑在心凉耳边说了几个字。

  他只不过用右手打了一炮,给了对方一点子孙种子把命留住了而已。

  辛凉满脸通红,“……怎么……”

  陆慎行眼睛一眯,这小子害羞的样子还挺好玩。

  他有意逗逗,“好玩的东西多了去了,改日哥哥再教。”

  辛凉连脖子都红了,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他想到什么脸色微变,“最后留下的人是我,这事应该我……”

  陆慎行不耐烦地打断,“怎么那么多话,别吵!”

  “我们必须现在就离开沧月城。”陆慎行拉着辛凉,脚步越来越快,“马车太慢,要骑马,是跟我还是桐义?”

  辛凉被拉的有些踉跄,“桐义。”

  陆慎行嗯了声道,“好,那就跟我。”

  辛凉,“……”

  陆慎行几人马不停蹄地往王城跑,他得给景王一点时间去接受自己被压的事实。

  向来都是玩别人,第一次被别人玩,打击肯定很大。

  “如果我死了,任务失败的惩罚是什么?”

  “叮,依照完成度决定。”

  陆慎行立刻去看辛凉的世界,除了仇恨没消减,其他的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有几缕辛凉的发丝被风吹到陆慎行的嘴边,他呸了一口,什么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也就是电视里才会出现。

  坐在前面的辛凉看不见极速倒退的风景,只感受到陆慎行的手臂环着他,随着起·伏的颠·簸与他不停摩·擦,那两处的热度怎么也忽略不了。

  “当时神志不清,什么也不知道,醒来就躺在房中。”陆慎行的声音夹在风中,“记住,无论对方是谁,都这么回答。”

  辛凉还未开口,身下的马突然高高地抬起前蹄,他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后仰,结结实实地撞到陆慎行怀里。

  大兄弟一跳,陆慎行心里咯噔一下,操,他硬了。

  一定是长期不卸货,攒的太多了,一次卸不完才这样。

  陆慎行在心里一遍遍说服自己。

  晌午,阁楼里传出一个歇斯底里的叫声,“啊——”

  黑衣男子握紧手中的剑闯进来,在看清眼前一幕时,愣在了当场。

  “滚出去!”

  景王披头散发地躺在地上,衣衫凌·乱,撕裂的痛和黏在腿上的东西在提醒他不久前发生过什么。

  是谁?

  景王攥紧拳头,双目赤红,愤怒,耻辱,杀意在这一刻齐聚,铺天盖地般涌上心头。

  他的余光在看到不远处的纸时,瞳孔一缩。

  王爷,臣独自离开后不久就发现身体异常,以为是被人下了毒,便匆忙跑来通知们,哪知竟是催·情药。

  那时我们都药性发作,臣清醒过后得知自己对王爷做了天理不容之事,无颜见,先行回去面圣请罪。

  这一别怕是阴阳相隔,珍重。

  景王捏着纸的手发抖,他扶着桌子缓缓站起来,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几乎让他痛的哭出来。

  他根本不想去回忆。

  景王拿起酒壶放到面前,他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里面的酒竟然真被下了药。

  难道他和辛凉,常州三人……

  太过荒唐的场面几乎让景王气的晕厥过去,他闭了闭眼,“无涯,说。”

  黑衣男子无涯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属下是看着常州离去的,之后听见里面的声音就按照王爷的吩咐走了。”

  他不知道那声音是他主子自摸发出来的,而非摸辛凉爽的。

  景王额头的青筋一根根地凸起,惨白着脸,无涯不敢隐瞒,老天跟他开了个玩笑。

  “咎由自取吗?”景王仰头大笑,面部表情扭曲。

  他毁掉阁楼里的所有物品,摇晃着身子噗的喷出一口血,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名字,常州。

  马上的陆慎行忽然打了个寒战,他走之前往酒壶里放了药,应该不会有问题。

  下一刻陆慎行吸了口气,坏了,筷子上的一大堆东西忘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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