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下午去苍山的人都回来了，杨柳去跟他们一起喝下午茶聊天。
向嘉烨还在高反，他躺在床上给季暄林拨了个电话。
“团建怎么样啊？”季暄林那边有海浪的声音。
“暄林。”向嘉烨只有这么一个朋友，他哑着嗓子告诉他，“我想认真谈个恋爱，跟杨柳。”
“……我草。”季暄林如临大敌，“你可别啊，你爸和你哥不会同意的，你们家不是准备让你二十四五岁就结婚的吗？”
“在那之前，我好好跟他在一起，我……我觉得他很好。”
季暄林一言难尽纠结了好半天，“啊，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就是玩玩的。”
“他不好我也不会又想回头跟他玩儿。”向嘉烨叹口气，瞪着天花板，“他挺好的，季暄林，我要在上海两年，我想让他陪我一起。”
季暄林本来要去冲浪的，这会儿也只能放下冲浪板往沙滩上一蹲，“你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说这些？”
“两年，他答应我两年。”
“两年足够长了，说不定还没到时间你已经腻了。你是想让我到时候帮你善后？可以啊，你腻了的话告诉我，我回去帮你处理。”
“不是。”向嘉烨疲惫的揉揉眉心，“如果两年之后，我还是想要他，你就把我绑回美国去，看着我，别让我乱来。”
“靠。”季暄林愈发觉得事情不妙，“你最好别，我可弄不住你，能弄住你的只有你爸和你哥吧？”
“不能让他们知道，不能让他们在这件事上瞧不起我，你一定要答应帮我，不然我不安心。”
季暄林这么开朗乐观的人都忍不住叹了一大口气。
老实说，季暄林并不认为杨柳有那么大的魅力，不过向嘉烨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摆正态度认真考虑了一会儿，“行吧，反正我家不逼我结婚，两年后我也有的是时间跟你较劲，你到时候不听话，我就绑着你，二十四小时看着你，不让你出门。行了吧？”
“谢谢。”向嘉烨由衷的，“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谈恋爱了。”
“谈去吧，好好谈一场，按你最满意的方式。”季暄林高声鼓励，“天塌了有兄弟给你顶着，不慌！”
“你比我矮，我得蹲下你才能顶到天。”向嘉烨乐起来。
季暄林怒骂：“滚！”就把电话给挂了。
晚上一群人上大理古城去逛街吃东西。
杨柳跟他们去一家鲜花饼店，订了二十盒饼让店里寄去素水bar，行政也订了几百盒寄回许愿海去分给各个部门的人。
后面团队就交给行政，杨柳早早回民宿，带了五个刚做好还热乎的玫瑰饼。
向嘉烨身体不舒服把撒娇两个字贯彻的淋漓尽致，像个无尾熊一样缠着杨柳，在客厅沙发上连抱带亲，张开嘴让杨柳喂他吃鲜花饼。
店老板说出现高反就别洗澡了，晚上向嘉烨赖皮的让杨柳拿热毛巾给他擦身。
擦完了就把人缠住一起倒在他那间卧室的大床上。
就算已经很久没开荤，向嘉烨想杨柳想的不行，可他头晕气短的实在做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杨柳无奈的被他死死抱着蹭来蹭去，磨叽到半夜两点才总算睡着了。
准备出发去丽江前，肖依然和聂踱处理完临时突发的事情后赶过来了。
杨柳见到这两位，既觉得高兴，又有些担忧。
向嘉烨黏糊起来有时候不会管周围人的目光，别人或许还会觉得他们的工作关系有所改善，可聂踱和肖依然可能会看出他们之间不寻常的气氛。
团队再上大巴，杨柳主动跑去跟聂踱坐在一起，把跟向嘉烨交际的工作丢给了肖依然。
肖依然晚一步上车，狐疑的瞄了杨柳一眼。
聂踱递给肖依然个眼神，肖依然只好听话的去他们后一排陪向嘉烨聊天去了。
车刚开出去，向嘉烨就从后面伸手往前递了一小袋麻辣锅巴，“柳哥，行政给的，你尝尝？”
“我不喜欢吃辣，聂总吃吧。”杨柳赶紧把小袋子抓过来塞聂踱手里。
聂踱茫然的看看杨柳，挑个眉，打开袋子拿一片喂进嘴里。
“那你吃这个，咸蛋黄味道的。”向嘉烨又把爪子从两个座位当中的缝隙伸过来。
“……谢谢。”杨柳硬着头皮接过来。
锅巴刚吃完没两分钟，杨柳听见后面啪一声开了罐可乐。
紧跟着向嘉烨就将可乐递过来，“来柳哥。”
“你们现在混挺熟的啊？”肖依然似乎发现了问题，转头看着向嘉烨，“柳哥来柳哥去的。”
杨柳尴尬的一笑，接了可乐又送聂踱手里。
聂踱大概也觉察出什么，瞥杨柳一眼，笑着摇摇头，喝口可乐没有戳破。
“我们韩国人对于辈分分的比较清楚，年长的就该用尊称。”向嘉烨又开了罐可乐，“来，依然哥。”
然后又是柳哥，反正人手一罐之后，向嘉烨才开了自己那罐。
“你美国籍吧？”肖依然到底是从家里做过好吃的带到公司请向嘉烨来一起吃过几顿家常午饭的，聊起来还算亲切，“还是你双国籍？”
“美国籍，但我妈有一半韩国血统。”向嘉烨笑着答。
行政在丽江定的住处是古镇旁边的酒店。
向嘉烨说想跟杨柳住一起时，肖依然和聂踱很明显面面相觑了几秒。
杨柳使劲给向嘉烨使眼色都没用。
最后小酒店最高级的两套套房，一套聂踱肖依然住，一套给了向嘉烨和杨柳住，这两套门对着门，杨柳心里更慌了。
丽江是个劈情操的地方，白天节奏很慢，主要是晚上泡吧看表演。
有了上一次向嘉烨的钢琴演唱，团队对这个总监修都缓和了态度，喝着酒又起哄让向嘉烨弹一首，唱一首。
“好好好。”向嘉烨举起双手对大家示意安静。
然后他趴桌上笑看着杨柳，“你想听什么？随便你点，英文中文韩语都可以。”
“……”杨柳抿住嘴唇，他们正跟肖依然和聂踱坐一桌，向嘉烨这么干跟公然宣布他们的关系有什么区别？
聂踱抿着酒杯呵呵低笑起来。
肖依然啧了两下，“杨柳，你是真的让我刮目相看。”
“你随便唱去吧。”杨柳从脑袋麻到了脚后跟，他瞪向嘉烨一眼，“赶紧去。”
“哦。”向嘉烨嘿嘿一乐，朝旁边俩人说：“你们可别趁我不在为难柳哥。”
“不敢不敢。”聂踱放下杯子笑意更浓，“向总的人，我们不敢为难。”
“可不是。”肖依然瑞凤眼一眯。
向嘉烨刚离开桌子，聂踱跟肖依然就收起笑意，俩人都直直盯着杨柳。
杨柳痛苦的捂了捂脸，“你们听我解释。”
“听着呢。”肖依然冷冷一笑，“但你如果不说实话，我们一眼就会看穿。”
“是在谈吧？”聂踱从果盘里插了颗车厘子放嘴里慢慢的嚼。
杨柳放下手，狠狠剜了坐在钢琴前的向嘉烨一眼，无奈的对这两位点了下头，“在谈。”
“别影响工作。”肖依然指着他，“否则我不会饶了你的。”
肖依然训员工总用不饶人这种话术，杨柳听多了之后并不觉得这话还有什么威慑力。
杨柳本来也不是个公私不分的人，虽然他还没来得及跟向嘉烨谈以后工作上该怎么配合的事，不过这是他一贯坚持的原则。
“我不会允许那种情况发生的，请两位放心。”杨柳信誓旦旦的承诺，“否则我连自己这关都过不去。”
聂踱的关注点比较另类，他掐着手指头算了算，“你俩可是差十岁呢。”
“你们不也……”杨柳弱弱的笑笑。
聂踱一愣，肖依然撇了撇嘴，“年龄不是问题，主要是年纪小的那个可能比较不懂事，会让年纪大的那个比较操心。这是你俩的私事，我们就不过问了。”
“遇到什么难题可以来找我。”聂踱举杯敬杨柳，“驯小狼狗，我还是有点儿经验的。”
肖依然在旁边不满的哼唧了一声，拽住聂踱衣襟脑袋凑过去，“哥，你可不能什么都跟人家说，我……我这些年表现挺好的。”
杨柳跟聂踱碰杯，默默看他俩腻到一起，心里是又感慨，又无措。
他从没想过用这种方式拉进跟肖依然和聂踱的距离。
可似乎聂踱很乐于因为这种事跟杨柳去探讨个中真谛。
向嘉烨弹唱了个什么杨柳都没注意到，等人回来挨着他坐下，肖依然也跟聂踱腻完了。
“柳哥，我这首歌弹的怎么样？唱的好听吗？”向嘉烨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杨柳。
杨柳非常敷衍的点个头，“挺好的，嗯，继续加油。”
“不是。”向嘉烨立刻看出了不对，“你不会没听吧？我唱给你听的啊，你居然没听吗？”
“听了，我听了。”杨柳感觉这酒吧空调好像关了，为什么突然这么热。
“那我唱的是什么歌？”向嘉烨凶巴巴的追问。
杨柳无助的看向肖依然和聂踱，这俩都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向嘉烨小脾气闹起来没个消停，一群人东倒西歪互相搀扶回酒店，电梯停了一层又一层。
最后往高层上升，电梯里只剩下肖依然那对和他俩，向嘉烨仗着酒劲一把给杨柳拽怀里搂住磨蹭起来。
“柳哥，你没听我给你唱歌，我不高兴。”他低头就往杨柳颈窝里拱。
杨柳脸颊滚烫手足无措，抱住他也不是，推开他也不是。
聂踱在旁边看的笑个没完，看样子也是喝多了。
肖依然翻个白眼搂住自己爱人，不爽的嘀咕，“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
聂踱锤他一拳，“你好意思说别人。”
肖依然本来还没想怎么着，被聂踱打了一下突然释放天性，低头就到聂踱嘴上亲了一口。
杨柳整个人都不好了，电梯门一打开赶紧把向嘉烨拽出去，跟肖依然他俩说晚安就赶紧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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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嘉烨还在高反，他躺在床上给季暄林拨了个电话。
“团建怎么样啊？”季暄林那边有海浪的声音。
“暄林。”向嘉烨只有这么一个朋友，他哑着嗓子告诉他，“我想认真谈个恋爱，跟杨柳。”
“……我草。”季暄林如临大敌，“你可别啊，你爸和你哥不会同意的，你们家不是准备让你二十四五岁就结婚的吗？”
“在那之前，我好好跟他在一起，我……我觉得他很好。”
季暄林一言难尽纠结了好半天，“啊，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就是玩玩的。”
“他不好我也不会又想回头跟他玩儿。”向嘉烨叹口气，瞪着天花板，“他挺好的，季暄林，我要在上海两年，我想让他陪我一起。”
季暄林本来要去冲浪的，这会儿也只能放下冲浪板往沙滩上一蹲，“你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说这些？”
“两年，他答应我两年。”
“两年足够长了，说不定还没到时间你已经腻了。你是想让我到时候帮你善后？可以啊，你腻了的话告诉我，我回去帮你处理。”
“不是。”向嘉烨疲惫的揉揉眉心，“如果两年之后，我还是想要他，你就把我绑回美国去，看着我，别让我乱来。”
“靠。”季暄林愈发觉得事情不妙，“你最好别，我可弄不住你，能弄住你的只有你爸和你哥吧？”
“不能让他们知道，不能让他们在这件事上瞧不起我，你一定要答应帮我，不然我不安心。”
季暄林这么开朗乐观的人都忍不住叹了一大口气。
老实说，季暄林并不认为杨柳有那么大的魅力，不过向嘉烨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摆正态度认真考虑了一会儿，“行吧，反正我家不逼我结婚，两年后我也有的是时间跟你较劲，你到时候不听话，我就绑着你，二十四小时看着你，不让你出门。行了吧？”
“谢谢。”向嘉烨由衷的，“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谈恋爱了。”
“谈去吧，好好谈一场，按你最满意的方式。”季暄林高声鼓励，“天塌了有兄弟给你顶着，不慌！”
“你比我矮，我得蹲下你才能顶到天。”向嘉烨乐起来。
季暄林怒骂：“滚！”就把电话给挂了。
晚上一群人上大理古城去逛街吃东西。
杨柳跟他们去一家鲜花饼店，订了二十盒饼让店里寄去素水bar，行政也订了几百盒寄回许愿海去分给各个部门的人。
后面团队就交给行政，杨柳早早回民宿，带了五个刚做好还热乎的玫瑰饼。
向嘉烨身体不舒服把撒娇两个字贯彻的淋漓尽致，像个无尾熊一样缠着杨柳，在客厅沙发上连抱带亲，张开嘴让杨柳喂他吃鲜花饼。
店老板说出现高反就别洗澡了，晚上向嘉烨赖皮的让杨柳拿热毛巾给他擦身。
擦完了就把人缠住一起倒在他那间卧室的大床上。
就算已经很久没开荤，向嘉烨想杨柳想的不行，可他头晕气短的实在做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杨柳无奈的被他死死抱着蹭来蹭去，磨叽到半夜两点才总算睡着了。
准备出发去丽江前，肖依然和聂踱处理完临时突发的事情后赶过来了。
杨柳见到这两位，既觉得高兴，又有些担忧。
向嘉烨黏糊起来有时候不会管周围人的目光，别人或许还会觉得他们的工作关系有所改善，可聂踱和肖依然可能会看出他们之间不寻常的气氛。
团队再上大巴，杨柳主动跑去跟聂踱坐在一起，把跟向嘉烨交际的工作丢给了肖依然。
肖依然晚一步上车，狐疑的瞄了杨柳一眼。
聂踱递给肖依然个眼神，肖依然只好听话的去他们后一排陪向嘉烨聊天去了。
车刚开出去，向嘉烨就从后面伸手往前递了一小袋麻辣锅巴，“柳哥，行政给的，你尝尝？”
“我不喜欢吃辣，聂总吃吧。”杨柳赶紧把小袋子抓过来塞聂踱手里。
聂踱茫然的看看杨柳，挑个眉，打开袋子拿一片喂进嘴里。
“那你吃这个，咸蛋黄味道的。”向嘉烨又把爪子从两个座位当中的缝隙伸过来。
“……谢谢。”杨柳硬着头皮接过来。
锅巴刚吃完没两分钟，杨柳听见后面啪一声开了罐可乐。
紧跟着向嘉烨就将可乐递过来，“来柳哥。”
“你们现在混挺熟的啊？”肖依然似乎发现了问题，转头看着向嘉烨，“柳哥来柳哥去的。”
杨柳尴尬的一笑，接了可乐又送聂踱手里。
聂踱大概也觉察出什么，瞥杨柳一眼，笑着摇摇头，喝口可乐没有戳破。
“我们韩国人对于辈分分的比较清楚，年长的就该用尊称。”向嘉烨又开了罐可乐，“来，依然哥。”
然后又是柳哥，反正人手一罐之后，向嘉烨才开了自己那罐。
“你美国籍吧？”肖依然到底是从家里做过好吃的带到公司请向嘉烨来一起吃过几顿家常午饭的，聊起来还算亲切，“还是你双国籍？”
“美国籍，但我妈有一半韩国血统。”向嘉烨笑着答。
行政在丽江定的住处是古镇旁边的酒店。
向嘉烨说想跟杨柳住一起时，肖依然和聂踱很明显面面相觑了几秒。
杨柳使劲给向嘉烨使眼色都没用。
最后小酒店最高级的两套套房，一套聂踱肖依然住，一套给了向嘉烨和杨柳住，这两套门对着门，杨柳心里更慌了。
丽江是个劈情操的地方，白天节奏很慢，主要是晚上泡吧看表演。
有了上一次向嘉烨的钢琴演唱，团队对这个总监修都缓和了态度，喝着酒又起哄让向嘉烨弹一首，唱一首。
“好好好。”向嘉烨举起双手对大家示意安静。
然后他趴桌上笑看着杨柳，“你想听什么？随便你点，英文中文韩语都可以。”
“……”杨柳抿住嘴唇，他们正跟肖依然和聂踱坐一桌，向嘉烨这么干跟公然宣布他们的关系有什么区别？
聂踱抿着酒杯呵呵低笑起来。
肖依然啧了两下，“杨柳，你是真的让我刮目相看。”
“你随便唱去吧。”杨柳从脑袋麻到了脚后跟，他瞪向嘉烨一眼，“赶紧去。”
“哦。”向嘉烨嘿嘿一乐，朝旁边俩人说：“你们可别趁我不在为难柳哥。”
“不敢不敢。”聂踱放下杯子笑意更浓，“向总的人，我们不敢为难。”
“可不是。”肖依然瑞凤眼一眯。
向嘉烨刚离开桌子，聂踱跟肖依然就收起笑意，俩人都直直盯着杨柳。
杨柳痛苦的捂了捂脸，“你们听我解释。”
“听着呢。”肖依然冷冷一笑，“但你如果不说实话，我们一眼就会看穿。”
“是在谈吧？”聂踱从果盘里插了颗车厘子放嘴里慢慢的嚼。
杨柳放下手，狠狠剜了坐在钢琴前的向嘉烨一眼，无奈的对这两位点了下头，“在谈。”
“别影响工作。”肖依然指着他，“否则我不会饶了你的。”
肖依然训员工总用不饶人这种话术，杨柳听多了之后并不觉得这话还有什么威慑力。
杨柳本来也不是个公私不分的人，虽然他还没来得及跟向嘉烨谈以后工作上该怎么配合的事，不过这是他一贯坚持的原则。
“我不会允许那种情况发生的，请两位放心。”杨柳信誓旦旦的承诺，“否则我连自己这关都过不去。”
聂踱的关注点比较另类，他掐着手指头算了算，“你俩可是差十岁呢。”
“你们不也……”杨柳弱弱的笑笑。
聂踱一愣，肖依然撇了撇嘴，“年龄不是问题，主要是年纪小的那个可能比较不懂事，会让年纪大的那个比较操心。这是你俩的私事，我们就不过问了。”
“遇到什么难题可以来找我。”聂踱举杯敬杨柳，“驯小狼狗，我还是有点儿经验的。”
肖依然在旁边不满的哼唧了一声，拽住聂踱衣襟脑袋凑过去，“哥，你可不能什么都跟人家说，我……我这些年表现挺好的。”
杨柳跟聂踱碰杯，默默看他俩腻到一起，心里是又感慨，又无措。
他从没想过用这种方式拉进跟肖依然和聂踱的距离。
可似乎聂踱很乐于因为这种事跟杨柳去探讨个中真谛。
向嘉烨弹唱了个什么杨柳都没注意到，等人回来挨着他坐下，肖依然也跟聂踱腻完了。
“柳哥，我这首歌弹的怎么样？唱的好听吗？”向嘉烨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杨柳。
杨柳非常敷衍的点个头，“挺好的，嗯，继续加油。”
“不是。”向嘉烨立刻看出了不对，“你不会没听吧？我唱给你听的啊，你居然没听吗？”
“听了，我听了。”杨柳感觉这酒吧空调好像关了，为什么突然这么热。
“那我唱的是什么歌？”向嘉烨凶巴巴的追问。
杨柳无助的看向肖依然和聂踱，这俩都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向嘉烨小脾气闹起来没个消停，一群人东倒西歪互相搀扶回酒店，电梯停了一层又一层。
最后往高层上升，电梯里只剩下肖依然那对和他俩，向嘉烨仗着酒劲一把给杨柳拽怀里搂住磨蹭起来。
“柳哥，你没听我给你唱歌，我不高兴。”他低头就往杨柳颈窝里拱。
杨柳脸颊滚烫手足无措，抱住他也不是，推开他也不是。
聂踱在旁边看的笑个没完，看样子也是喝多了。
肖依然翻个白眼搂住自己爱人，不爽的嘀咕，“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
聂踱锤他一拳，“你好意思说别人。”
肖依然本来还没想怎么着，被聂踱打了一下突然释放天性，低头就到聂踱嘴上亲了一口。
杨柳整个人都不好了，电梯门一打开赶紧把向嘉烨拽出去，跟肖依然他俩说晚安就赶紧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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