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将军到随我来。”说着一挥手，树干上出现了一片扭曲的幻影。老者躬身迎请时秋阳，“几位请。”
时秋阳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袖子一甩便走了进去，霎时不见人影。齐秦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刚探了进去，齐秦才发现这里面另有乾坤，高楼广宇，玉树琼花，俨然是另一方天地。恩，他要淡定，毕竟已经见识过更不可思议的不是吗？
那老者引他们在一张玉桌上落座后，斟满了酒，“这酒还是上次将军留下的，老朽小心珍藏到现在，总算再次等来了将军。”
时秋阳举杯一饮而尽，“嗯，味道确实醇厚了不少。你有心了。”
齐秦小心捧到鼻下嗅了下，酒味凝结成一股幽幽暗香自鼻尖钻入人体内，闻之疲倦尽数褪去。酒液呈琥珀色，似蜜般在杯中流转，轻轻抿一口，百花在脑海中炸开，让人一时之间忘了身处何处。
齐秦一时间失了神，直到时秋阳不满地敲击桌面，才将他唤了回来。
“……不好意思，这酒太美妙了，我……”话还没说完，低头一看，杯子已经见底了，小黑哥正锲而不舍地想要舔尽上面的余香。
齐秦黑着脸将小黑哥提溜下来，滚滚滚，丢脸丢到外面来了。
“哼，土包子，不过区区莫桑酒而已。”时秋阳逮着机会就要嘲讽他们，谁让他们这么没出息。
“呵呵，公子若是喜欢，等下老朽给你留上一坛便是。”老者又给他斟满，“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公子呢？”
您老心真大，连人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往里带。齐秦看了眼时秋阳，见他不打算回答，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齐秦。”
“齐公子好，老朽是之前公子看到的那棵香樟树，承蒙将军厚爱得了机缘成了精，公子叫我樟老头便好。”
在他刚出现的时候齐秦心中便隐约有答案，“樟前辈！”
“哼！”时秋阳冷哼一声，明明他要比这树精大上许多，齐秦称呼他为前辈而对自己大不敬，简直就是目无尊长。
“我问你，自上次一别到现在，这中间多少过了年？现在又是何年月？”
“二百三十三年了。”对于第一个问题樟树精不假思索，“至于现在，应当是建元三年。”
时秋阳思索着，又问了一个问题：“你当初见我时，我是怎样的？”
这时齐秦也明白了过来，时秋阳这是在找线索呢。总算靠谱了一回。
虽然不解，但樟树精还是将当初遇到时秋阳的事情一五一十道来。
草木有灵，当它们生长到一定程度开了灵智时便能够修炼，但化形远比修炼更难。当初它盘踞于此数百年，也只修习出一些法力，离化形还有非常遥远的距离。
某天晚上，正当他努力吸取月之精华时，一个人，不，一个鬼突然跳到枝头上对月喝起酒来。酒坛大大小小有几坛，有一坛掉落在地打碎了，里面的酒全部洒在了地面上，他便悄悄全部吸收了去。谁知吸收完毕后，全身上下充满了灵气，竟然让他瞬间化出人形。
他还在发愣，那树上之人却哈哈大笑，让他上来一起共饮。
他明白过来，是这人的酒让他得以突破。
那人自称将军，让他说说做人与做妖有什么区别。当时他一心想修炼出人形，列出了众多做人的好处。将军当时大笑，也未说别的，只是说继续喝酒。后来他不胜酒力醉了过去，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将军已经离去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
齐秦听的一愣一愣的，卧槽，时秋阳那个时候就已经是鬼了，那他得有到老？
“那个，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的意思是，哪个朝代，什么年月？”这样可以往后推算出时秋最早出现的时间。
“这里是戴国，建元四年。”
戴国？没听说过，应当是哪个不知名的小国。齐秦用眼神询问时秋阳，见他摇头后，不由叹了口气，天要亡他啊，这唯一的线索也要断了。
不等他悲春伤秋完，原本安安分分在一旁睡觉的小黑哥突然躁动不安起来。
刚开始还好，只是呼噜声比较大，谁知突然全身猫炸起，紧接着一个咕噜滚了下来，在地上胡乱地刨着，叫声凄厉无比。
“小黑，小黑……”齐秦想要去抱它但是无奈动的太快了，“这是怎么回事？”
时秋阳和樟树精倒是很淡定，“公子莫慌，这莫桑酒可助修行，你这爱宠可能一下子承受不住这么强的力量，稍过片刻就好。”
他话音刚落，一阵白光闪过，那边还在翻滚的小黑哥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
小娃娃粉雕玉砌，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咕噜转个不停，小鼻子小嘴巴，除了头上的毛发炸开很好笑之外，整个人可爱地不得了。
此时那娃娃四肢并用着努力往齐秦这边爬过来。
齐秦呆住了，“……小黑哥？”
小娃娃凝视齐秦，张嘴道：“喵……”
“哈哈哈哈哈……”时秋阳大笑起来，这段日子他被这臭猫嫌弃够了，总算扳回一局。
齐秦赶紧将小黑哥抱起来，推开时秋阳想要作乱的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难不难受？还能说话不？”
小黑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一双大眼睛看着齐秦，“喵……喵”眼神和语气好不委屈。“樟前辈，你看这……”
樟树精乐呵呵地开口：“公子莫慌，待酒劲过后便可自由控制，恢复原形。”
“那为何我也喝了，却没有反应呢？”
“公子不知，这酒只对有修行的人才有作用，对常人来说只是一壶上好的酒罢了。”
齐秦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点点头，这是这一下子从猫咪变成了小朋友，让他一下子也不知如何是好。
“哼，弱不禁风。”时秋阳看不惯，转头问樟树精：“你可知道山河图？”
齐秦心中一惊，迅速抬头，他怎么这么随便就将这东西给说了出来。
“那是画吗？将军可是在找它？”
“嗯，河出图洛出书，这便是山河图。”
好吧，这下是将老底都给露了。
“呵呵，将军莫不是在说笑？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又说龙马跃出黄河，身负河图；神龟浮出洛水，背呈洛书。这山河图乃是上古传说之物，怎么可能找的到呢？”
“……那你又是如何知晓？”
“喏，”樟树精指了指外面，“我这不是挨着书院吗，那些学子诵读文书时有读到这些东西。”
“呔……”眼看时秋阳又要口不择言，齐秦急忙打断他。“既然有文书记载，说不定能够找到些详细记载。樟前辈可知道哪里能够找到这些东西？”
樟树精也没发现时秋阳的不悦，仍然笑呵呵地回答道：“这个容易。这龙泉书院有一定年头了，里面定有收藏。若将军想要，我便将它们全部拿来。”
不消多时，桌上地上便堆了满满几堆竹简。齐秦在其中翻找了半天，什么伏羲据河图洛书制八卦，包牺氏之王天下，还有什么大禹治水，河伯献河图，宓妃献洛书都出来了，零零散散到处都提到那么一两句，再多的就没有了。
揉了下酸痛的腰，齐秦往时秋阳那里一看，鼻子都要气歪了。他在这里忙的要死要活，那老家伙却在一边逗弄还没有变回来的小黑哥。
“时秋阳！你能不能认真点？”
“呔，区区小事何须吾亲自动手。”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咳……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吾要你何用。”
“哼！说好听，你厉害你来呀。”
时秋阳最受不了挑衅，当即应了战，从一旁的书山中抽出一简翻看了起来。“呔，若吾找到了，你叫吾一声爷爷如何？”
“呵呵哒，你先找到再说。”
话音刚落，那卷竹简便向他飞了过来，时秋阳笑得分外嚣张，“哈哈哈哈，真是天助吾也。速速磕头唤我一声爷爷。”
齐秦抓过打开，只见里头刻着两幅简易的图案，三三五五几排点用不同的颜色区分开来。虽然两侧上书“河图”“洛书”几个大字，齐秦还是不能相信，因为这他妈不就是他前面看到的伏羲制八卦的简图么？
“樟前辈，樟前辈。”
“哎来了来了，公子叫老朽有何事？”
齐秦拎着那卷竹简，“请问前辈，这书简可是书院的收藏？”
“正是，是老朽亲自从书库当中搬来的。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上面说这就是山河图，您怎么看？”
樟树精接过眯着眼睛瞧了瞧，“嗯，都说河图洛书蕴藏天地万物，包容万象，果不其然，老朽竟一个都看不懂呢。”
“……时秋阳，你呢，对此有没有印象，能想起点什么来吗？”
时秋阳刚刚找到了齐秦大半天都没有找到的东西，此时正得意洋洋，“啧啧，这玩意甚稀奇的，你还要找这么久。不过吾对它半点印象也无。”
这……齐秦想了下，问道：“请问樟前辈，这类书籍可是书院独有的？”
“这个倒不是。这类东西虽然不是正统，但坊间都有流传。只要有心，都是可以找到的。”
“……也就是说，这些都不是秘密了？”
见樟前辈点头，齐秦整个人无力瘫了下来。辛苦了这么久，竟是这样一个结果，如果山河图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不管是现在简易的洛书河图，还是后来繁衍出来的八卦图，那秃驴想要多少他能给多少，凭借现代的科技，还怕找不到详细的资料吗？
等等，大禹治水，河伯献河图，宓妃献洛书……他们之前遇到了娥皇女英，他们的丈夫舜是让位与禹的。舜说不定知道些什么，甚至说不定他们还能够找到禹！
“时秋阳，小黑子，我们出发，去苍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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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秋阳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袖子一甩便走了进去，霎时不见人影。齐秦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刚探了进去，齐秦才发现这里面另有乾坤，高楼广宇，玉树琼花，俨然是另一方天地。恩，他要淡定，毕竟已经见识过更不可思议的不是吗？
那老者引他们在一张玉桌上落座后，斟满了酒，“这酒还是上次将军留下的，老朽小心珍藏到现在，总算再次等来了将军。”
时秋阳举杯一饮而尽，“嗯，味道确实醇厚了不少。你有心了。”
齐秦小心捧到鼻下嗅了下，酒味凝结成一股幽幽暗香自鼻尖钻入人体内，闻之疲倦尽数褪去。酒液呈琥珀色，似蜜般在杯中流转，轻轻抿一口，百花在脑海中炸开，让人一时之间忘了身处何处。
齐秦一时间失了神，直到时秋阳不满地敲击桌面，才将他唤了回来。
“……不好意思，这酒太美妙了，我……”话还没说完，低头一看，杯子已经见底了，小黑哥正锲而不舍地想要舔尽上面的余香。
齐秦黑着脸将小黑哥提溜下来，滚滚滚，丢脸丢到外面来了。
“哼，土包子，不过区区莫桑酒而已。”时秋阳逮着机会就要嘲讽他们，谁让他们这么没出息。
“呵呵，公子若是喜欢，等下老朽给你留上一坛便是。”老者又给他斟满，“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公子呢？”
您老心真大，连人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往里带。齐秦看了眼时秋阳，见他不打算回答，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齐秦。”
“齐公子好，老朽是之前公子看到的那棵香樟树，承蒙将军厚爱得了机缘成了精，公子叫我樟老头便好。”
在他刚出现的时候齐秦心中便隐约有答案，“樟前辈！”
“哼！”时秋阳冷哼一声，明明他要比这树精大上许多，齐秦称呼他为前辈而对自己大不敬，简直就是目无尊长。
“我问你，自上次一别到现在，这中间多少过了年？现在又是何年月？”
“二百三十三年了。”对于第一个问题樟树精不假思索，“至于现在，应当是建元三年。”
时秋阳思索着，又问了一个问题：“你当初见我时，我是怎样的？”
这时齐秦也明白了过来，时秋阳这是在找线索呢。总算靠谱了一回。
虽然不解，但樟树精还是将当初遇到时秋阳的事情一五一十道来。
草木有灵，当它们生长到一定程度开了灵智时便能够修炼，但化形远比修炼更难。当初它盘踞于此数百年，也只修习出一些法力，离化形还有非常遥远的距离。
某天晚上，正当他努力吸取月之精华时，一个人，不，一个鬼突然跳到枝头上对月喝起酒来。酒坛大大小小有几坛，有一坛掉落在地打碎了，里面的酒全部洒在了地面上，他便悄悄全部吸收了去。谁知吸收完毕后，全身上下充满了灵气，竟然让他瞬间化出人形。
他还在发愣，那树上之人却哈哈大笑，让他上来一起共饮。
他明白过来，是这人的酒让他得以突破。
那人自称将军，让他说说做人与做妖有什么区别。当时他一心想修炼出人形，列出了众多做人的好处。将军当时大笑，也未说别的，只是说继续喝酒。后来他不胜酒力醉了过去，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将军已经离去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
齐秦听的一愣一愣的，卧槽，时秋阳那个时候就已经是鬼了，那他得有到老？
“那个，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的意思是，哪个朝代，什么年月？”这样可以往后推算出时秋最早出现的时间。
“这里是戴国，建元四年。”
戴国？没听说过，应当是哪个不知名的小国。齐秦用眼神询问时秋阳，见他摇头后，不由叹了口气，天要亡他啊，这唯一的线索也要断了。
不等他悲春伤秋完，原本安安分分在一旁睡觉的小黑哥突然躁动不安起来。
刚开始还好，只是呼噜声比较大，谁知突然全身猫炸起，紧接着一个咕噜滚了下来，在地上胡乱地刨着，叫声凄厉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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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秋阳和樟树精倒是很淡定，“公子莫慌，这莫桑酒可助修行，你这爱宠可能一下子承受不住这么强的力量，稍过片刻就好。”
他话音刚落，一阵白光闪过，那边还在翻滚的小黑哥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
小娃娃粉雕玉砌，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咕噜转个不停，小鼻子小嘴巴，除了头上的毛发炸开很好笑之外，整个人可爱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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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秦呆住了，“……小黑哥？”
小娃娃凝视齐秦，张嘴道：“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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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秦赶紧将小黑哥抱起来，推开时秋阳想要作乱的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难不难受？还能说话不？”
小黑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一双大眼睛看着齐秦，“喵……喵”眼神和语气好不委屈。“樟前辈，你看这……”
樟树精乐呵呵地开口：“公子莫慌，待酒劲过后便可自由控制，恢复原形。”
“那为何我也喝了，却没有反应呢？”
“公子不知，这酒只对有修行的人才有作用，对常人来说只是一壶上好的酒罢了。”
齐秦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点点头，这是这一下子从猫咪变成了小朋友，让他一下子也不知如何是好。
“哼，弱不禁风。”时秋阳看不惯，转头问樟树精：“你可知道山河图？”
齐秦心中一惊，迅速抬头，他怎么这么随便就将这东西给说了出来。
“那是画吗？将军可是在找它？”
“嗯，河出图洛出书，这便是山河图。”
好吧，这下是将老底都给露了。
“呵呵，将军莫不是在说笑？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又说龙马跃出黄河，身负河图；神龟浮出洛水，背呈洛书。这山河图乃是上古传说之物，怎么可能找的到呢？”
“……那你又是如何知晓？”
“喏，”樟树精指了指外面，“我这不是挨着书院吗，那些学子诵读文书时有读到这些东西。”
“呔……”眼看时秋阳又要口不择言，齐秦急忙打断他。“既然有文书记载，说不定能够找到些详细记载。樟前辈可知道哪里能够找到这些东西？”
樟树精也没发现时秋阳的不悦，仍然笑呵呵地回答道：“这个容易。这龙泉书院有一定年头了，里面定有收藏。若将军想要，我便将它们全部拿来。”
不消多时，桌上地上便堆了满满几堆竹简。齐秦在其中翻找了半天，什么伏羲据河图洛书制八卦，包牺氏之王天下，还有什么大禹治水，河伯献河图，宓妃献洛书都出来了，零零散散到处都提到那么一两句，再多的就没有了。
揉了下酸痛的腰，齐秦往时秋阳那里一看，鼻子都要气歪了。他在这里忙的要死要活，那老家伙却在一边逗弄还没有变回来的小黑哥。
“时秋阳！你能不能认真点？”
“呔，区区小事何须吾亲自动手。”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咳……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吾要你何用。”
“哼！说好听，你厉害你来呀。”
时秋阳最受不了挑衅，当即应了战，从一旁的书山中抽出一简翻看了起来。“呔，若吾找到了，你叫吾一声爷爷如何？”
“呵呵哒，你先找到再说。”
话音刚落，那卷竹简便向他飞了过来，时秋阳笑得分外嚣张，“哈哈哈哈，真是天助吾也。速速磕头唤我一声爷爷。”
齐秦抓过打开，只见里头刻着两幅简易的图案，三三五五几排点用不同的颜色区分开来。虽然两侧上书“河图”“洛书”几个大字，齐秦还是不能相信，因为这他妈不就是他前面看到的伏羲制八卦的简图么？
“樟前辈，樟前辈。”
“哎来了来了，公子叫老朽有何事？”
齐秦拎着那卷竹简，“请问前辈，这书简可是书院的收藏？”
“正是，是老朽亲自从书库当中搬来的。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上面说这就是山河图，您怎么看？”
樟树精接过眯着眼睛瞧了瞧，“嗯，都说河图洛书蕴藏天地万物，包容万象，果不其然，老朽竟一个都看不懂呢。”
“……时秋阳，你呢，对此有没有印象，能想起点什么来吗？”
时秋阳刚刚找到了齐秦大半天都没有找到的东西，此时正得意洋洋，“啧啧，这玩意甚稀奇的，你还要找这么久。不过吾对它半点印象也无。”
这……齐秦想了下，问道：“请问樟前辈，这类书籍可是书院独有的？”
“这个倒不是。这类东西虽然不是正统，但坊间都有流传。只要有心，都是可以找到的。”
“……也就是说，这些都不是秘密了？”
见樟前辈点头，齐秦整个人无力瘫了下来。辛苦了这么久，竟是这样一个结果，如果山河图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不管是现在简易的洛书河图，还是后来繁衍出来的八卦图，那秃驴想要多少他能给多少，凭借现代的科技，还怕找不到详细的资料吗？
等等，大禹治水，河伯献河图，宓妃献洛书……他们之前遇到了娥皇女英，他们的丈夫舜是让位与禹的。舜说不定知道些什么，甚至说不定他们还能够找到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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