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分封制的真正原因,嬴政在寻找梁妃_刚要一统六合,竟被呆小妹直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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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分封制的真正原因,嬴政在寻找梁妃

  梁鉴抬起头,装作才看到苏景誉的样子,露出了一副惊讶的表情:“哎?苏景誉?你怎么在这?”

  “我叫你两声了,没听到?”

  苏景誉面上凉凉的,说话声音不大,问句扬起的尾调似乎含着质问的意思,让梁鉴的心更虚了。

  “是......是吗?完全没听到。”梁鉴继续伪装着。

  要装,当然一装到底了。

  但苏景誉好像有些不相信梁鉴,浅色的眸子泛着冷光:“你好像在躲着我?”

  “没有啊!我干嘛躲着你。”梁鉴底气不足的回道。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是真实的,梁鉴努力控制住自己不断躲闪的目光,直挺挺地回看向苏景誉。

  但他没想到,苏景誉的目光像是胶水似的粘在他身上,两个人的目光于是严丝合缝地对在了一起。

  砰砰——

  砰砰砰砰——

  梁鉴听到自己的心忽然疯狂地跳跃起来,声音大得仿佛整个教室都能听见。

  什么情况啊这是!

  梁鉴迅速地挪开视线,慌乱地四处寻找躲避的办法,正看到陈昉他们走到前门,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大喊道:“哎!我也去!”

  说着,没等苏景誉反应就撂下他一个人,飞速地追了出去。

  苏景誉看着梁鉴迅速消失在教室的背影,察觉到梁鉴确实是在避着他。

  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梁鉴那晚没有完全昏迷过去,他看到他对苏安神动手,所以害怕他了?

  苏景誉胸口毫无征兆地泛上来一阵酸涩。

  外面的陈昉奇怪地看着急急忙忙跑出来的梁鉴,揶揄道:“不是说不去吗?”

  “......”梁鉴被陈昉噎了一噎,不满地推了他一把,“废什么话!快走!”

  怎么看着有些心虚......还有点害羞呢?

  难道因为之前可着劲欺负苏景誉,后来又被苏景誉帮了一把,所以不好意思了?

  这倒是很像梁鉴的作风。

  陈昉好笑地斜了梁鉴一眼,调侃道:“怎么还不好意思上了?你不会......”

  陈昉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梁鉴一巴掌拍在了背上。

  “怎么可能!”梁鉴严词否认。

  “嘶——”陈昉被梁鉴这一掌拍得后背发麻,莫名其妙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否认什么?”

  陈昉的灵魂拷问让梁鉴不禁一个激灵。对啊,他到底在否认什么呢?

  梁鉴扪心自问,却隐隐有种再想下去就糟了的感觉,赶紧摇了摇头拉回了思绪,欲盖弥彰道:“猜你狗嘴里就吐不出什么象牙,肯定说不出什么好东西!”

  迟钝如陈昉,也用他并不灵验的第六感感觉到了什么,歪头看向梁鉴,神秘莫测道:“我觉得你心里似乎有什么答案。”

  “有个屁答案,”梁鉴烦躁地瞪了陈昉一眼,推开陈昉的脑袋,“考了十几年的试,我心里就没有答案过。”

  陈昉:“......”

  那种感觉转瞬即过,陈昉并没有深究,他抖出了一根烟,问梁鉴:“别心事重重的了,来一根。”

  梁鉴郁闷地摇了摇头。

  “干嘛不抽?”陈昉将烟盒往前递了递,继续诱惑道,“来一根嘛,课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梁鉴伸出手来,有气无力地摆了摆,道:“不......”

  “梁鉴!”一声怒喝让梁鉴奇怪地转过头去。

  只见苏景誉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站在楼梯间的转角处,整个人被阴影笼罩着,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怎么这副表情?

  梁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身体像被点了穴一样僵住了,伸手的姿势看着正像是要拿烟的样子。

  苏景誉一步步逼近梁鉴:“你忘了那晚答应我什么了吗?”

  “什......什么?”

  苏景誉凉薄的语气给人一种辜负了他的感觉,听得梁鉴有些发懵。

  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

  梁鉴正绞尽脑汁思索着他到底答应了什么,僵在本空中的手腕被苏景誉一把捏住,凉薄的语气转而沉郁起来:“你答应过我不抽烟了。”

  梁鉴被苏景誉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甩了甩手腕,但苏景誉捏得很紧,像是要把他的手腕捏碎一样。

  梁鉴有些恼怒:“我没抽!”

  “再说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其实,那天晚上在小巷子里,梁鉴的意思只是当时答应苏景誉不抽了。

  但后来,想到苏景誉帮他的那些事情,梁鉴把这个承诺延续了下去。

  他可以答应不抽,但苏景誉的这种逼问的语气瞬间逼出了梁鉴的逆反心理——苏景誉越是逼着他不让他抽烟,他越是要唱反调。

  “梁鉴,”苏景誉的声音透着些许疲惫,“你要我求你吗?”苏景誉执著的眼神和类似逼迫的话语让梁鉴心里的火气像浇了热油似的,越燃越旺。

  他这是求吗?

  这分明是变相威胁吧?

  老师也好,父母也好,他平时最烦别人管他。

  更烦别人用命令的口气跟他说话。

  就算苏景誉的朋友死于喝酒又得了肺病怎么样?

  就算他帮过他又怎么样?

  凭这就能管他了吗?

  梁鉴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景誉,毫不留情地甩开苏景誉的手,凌厉道:“别以为你帮过我就可以命令我。”

  梁鉴的激烈反应超出了苏景誉的预料之外,他保持着被甩开的动作,愣了愣。

  他从来也不知道梁鉴最烦别人命令他。

  以前的梁鉴是对他言听计从的。

  所以从前的梁鉴是后来变得不讨厌被命令了,还是因为是他,所以即便被命令也没有关系?

  苏景誉心中百感交集,但更多的是焦急。

  苏安神的死迟早会被发现,他没有时间慢慢地跟梁鉴成为朋友,没有时间在他身边看着他、管住他了。

  “我没有想命令你,”苏景誉抬眼看向梁鉴,眼眸里多了一丝恳求,“我只是担心你。”

  此话一出,苏景誉看到梁鉴原本盛气凌人的眼眸瞬间柔和了一分,趁机道,“你要怎么样才可以答应我。”

  “……”苏景誉的低声恳求让梁鉴更加愤怒。

  他为什么这么偏执!

  这么死脑筋!一根筋!

  又不是每个人抽烟喝酒都会死!

  梁鉴本来就被心底里的心思弄得有些烦闷,见苏景誉仍咬着他不放,随便扯了个说辞道:“这样,你要是喝酒喝得过我,我就答应你。”

  眼看梁鉴语气松动,苏景誉的眼睛亮了亮:“真的?”

  梁鉴见他上钩,爽快道:“我梁鉴跟人打赌从来没有反悔过!”

  苏景誉点了点头:“好,如果我赢了,你就戒烟戒酒,好吗?”

  “......”陈昉和沈士图两人迷惑地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最后事情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

  周五傍晚,夜色渐浓,烟云袅袅,烧烤店内,坐下了两个舟济一中的男生。

  梁鉴轻车熟路地招呼:“老板!来两箱牛栏山。”

  两箱牛栏山?

  老板瞅了眼穿校服的两人,道:“就你们俩喝?”“怎么?”梁鉴从兜里摸出烟来,故意叼在嘴里,挑衅似的看着苏景誉,“我们俩喝不了吗?”

  两箱牛栏山,这是在气势上就想把苏景誉压倒。

  苏景誉目光紧紧盯着梁鉴嘴里的烟,忍住了上手的冲动,不动声色道:“喝得了。”

  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了起来。

  喝得了吗?

  苏景誉不太确定。

  两箱牛栏山很快搬了过来,梁鉴随手打开一瓶,仰头就开始喝了起来。

  苏景誉一见梁鉴这架势就心口发慌,眼前迅速浮过梁鉴吐血、临死、过世的一幕幕,他满是鲜血的衣服,临终前的挣扎,没有气息的身躯

  苏景誉极力不去想,却拧不过这些回忆,他不受控制地一把夺过梁鉴的酒瓶,声音里交织着愤怒和惊慌:“梁鉴!”

  “怎么?这就认输了?”梁鉴随意地擦了擦唇边流下来的酒,不可一世地笑道。

  不知所谓!

  苏景誉看着梁鉴的笑容,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他死咬着牙关才硬生生忍住这样的冲动,将梁鉴的酒瓶放回他跟前,拆开了自己身边的一箱。

  白酒入喉,辛辣的味道直呛喉咙,让苏景誉难看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梁鉴不屑地笑了一声,抬头又拿酒瓶干了小半瓶,放下酒瓶好整以暇地看着苏景誉。

  他喝得很快,但很文雅,纤长葱白的手指捏着杯沿,以极为优雅地姿态将酒杯送进唇沿,嘴唇微启,微微仰头送下。

  要不是苏景誉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喉咙里灌,梁鉴都觉得他是在喝茶。

  他身上清冷的气质让这种猛灌酒的行为添了几分别样的风味。

  就像是妓院里的清冷美人,越是清冷,越是和风尘格格不入,就越是让人有种征服的欲望。

  等等——

  征服的欲望?

  梁鉴猛得打了个激凛,低头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酒瓶。

  明明才喝了半瓶,难道就醉了?

  再看苏景誉,剩的竟然比他少了,人看上去也挺正常的。

  这酒量不错呀。

  怪不得敢跟他叫板。

  不过,他还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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