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凤凰血_盗墓笔记之永生劫(NP,替身,追受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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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凤凰血

  “轰隆!”北平的上空滑过惊雷,现在虽是白天,但黑压压的乌云全完全遮蔽了阳光,暴雨倾盆而下,好似这老天爷也在为解家少主解雨臣的离世而悲伤。

  解家的灵堂外,来往的车辆很多,几乎挤满了整条长街,解雨臣静静地躺在棺材里,他的两个情人在一旁哭得十分难过,解缙只是沉寂地看着前来吊唁的人。

  霍道夫给解雨臣上了香之后,也不顾倾盆暴雨和解家人的挽留,他怕他再留下来会忍不住在灵堂放声大笑。他捂着脸表示难过,但掩在手下的手却是在笑,抑制不住的笑。

  霍家的人开路,有人为他撑伞回到了车座,车门关上,他这才忍不住大笑,道:“吴老夫人,这解雨臣是死透了。”

  “死,死……”吴邪的奶奶怔怔地看着墨色车窗外的景象,她好似听懂了霍道夫的话,苍白的脸色也出现了淡淡的笑意,“死得好,死得好。他死了,再也没人欺负小邪了……”

  “哈哈哈,解雨臣还真是神憎鬼厌啊。”霍道夫得意之际,一边让司机发车,一边忍不住又拿出了手机给本家的姐妹打了电话,“解雨臣死了,我看我们的计划可以提前,今晚我就送老太太去古潼京。到时候,咱们再汇合。”

  “你确定?”电话那头传来了迟疑声,霍道夫冷哼一声,道:“活人能在棺材里呆那么久?龟息也顶天了也一个小时。”

  “你对解雨臣的力量一无所知……”

  “霍雪,你还真当解雨臣是妖怪了?那就算他是妖怪,捅他的可是陈皮阿四那老妖怪,他被杀了有什么稀奇?”霍道夫说了几句,道:“别让秀秀那丫头也跟去古潼京坏事儿。”

  “我知道。”那头挂了电话,霍道夫满意地看着吴邪的奶奶,道:“老太太,我这就带你去见你的孙子。”

  “好,好,我要把这件事告诉小邪。”吴邪的奶奶摸着车座上的娃娃,眼睛里隐隐有泪光闪动。即使,她失去了很多的记忆,她也知道解雨臣对她的小邪并不好,或者说那自以为是的好,带给了小邪多少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世今生,小邪真的被他欺负得够了……吴邪的奶奶苏蕙,是正儿八经的江南闺秀,她的性子温婉,解缙是表亲,解雨臣也算她的侄儿,她从没真正的恨过哪个人,但解雨臣却是个例外。

  在霍道夫的劳斯莱斯开往机场的时候,另一辆平平无奇的轿车则行去了郊外。雨刷不断地刷在车窗,水帘幕瀑下,空调里的冷气音乐,也无法舒缓阴暗的气压。

  “你,你要去哪儿?这么大的雨……”梁湾坐在副驾,忧虑地看着高速行驶的陈子谦。陈子谦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股子偏执和阴戾,总让梁湾有种他要把他带去郊外分尸了的错觉。

  “那天我从汪家逃跑的时候,下的也是这么大的暴雨。”陈子谦冷冷地看向梁湾,梁湾想让他专心开车,还是点了点头,道:“我记得。”

  陈子谦冷笑一声,道:“然后,我被抓回去了。”

  “……”梁湾低下了头,低声道:“你,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是我放走你后,又故意让他们去抓你。”

  “难道不是么?”陈子谦的脸上有讥讽的笑意,他没有看梁湾抬起的那双眼里的神情,而是冷声道:“就算不是又怎么样?你是觉得你对我仁至义尽了是么?换把椅子坐,要是我当时没被救走,被灭的是张家,我怕现在过得连你还不如。”

  陈子谦的声音有些凄厉,梁湾不敢接话,他微敞的领口露出的脖颈间还有着陈子谦留下的抓痕。先前在解家的灵堂里,张道衍把梁湾带进洗手间里,要梁湾给他口交,陈子谦就忽然发脾气和张道衍争吵,还顺手抓伤了梁湾的脖子,强迫梁湾跟他离开。

  “你开慢点,我怕你会出事……”梁湾的声音很是小心翼翼,却只是换来陈子谦的冷嘲热讽,“怕我出事?也对,怕我出事了,叔叔和几个哥哥会杀了你是吧?”

  梁湾看着车轮四溅而起的雨水和淤泥,抓紧了扶手,陈子谦的现在的速度真的太快了,要是在马路上早就被警车给拦下开罚单了。而现在两人驶在山路上,没人阻拦反而更加让人担忧。

  陈子谦心中火气很大,梁湾不回答他,他更加生气,忽然就转头狠狠踹了梁湾一脚。梁湾脸色涨红,从他被张日山挑断筋脉起,陈子谦一直对他非打即骂,也带着张家的那些人一起欺凌他。长大一些就变成了奸辱、性虐,但打骂也不少。梁湾开始还会反抗,解释,后来就已经成了习惯,很多时候他不说话,让陈子谦打骂出气,也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这一次,陈子谦明显一脚踹过去没解气,手也从方向盘上转到了梁湾身上,梁湾下意识地护住了头,道:“你先停车……”

  话音才还未落,便“砰”地一声巨响,两个人的身体都狠狠往车窗上撞了一下,若非有安全带系着,非出事不可。

  车子是撞上了什么东西,雨下得太大看不清,陈子谦这才踩了急刹,停了车。他瞪着梁湾,没有再继续发脾气,正要开门下车去看看撞到了什么,忽然扯窗外忽然闪过一张鬼脸。

  “轰!”昏黑的天空惊雷再度滑过,映照着那张苍白而无双目的女鬼脸庞,两个空空的眼眶里正渗着血……

  “呵,什么玩意儿,也敢出来了。”陈子谦起初以为是撞到人,见到是鬼,一腔火气反倒有了发泄,直接就开门跳下了车。

  他的双手在此时萦绕出了黑色的雾气,直直地扑向那站在暴雨中的女鬼,女鬼发出惨叫,连连后退。陈子谦并不解气,手上的黑气更浓,几步上前便想将那女鬼的魂魄打散。

  “啊!!”梁湾却发出了惊叫,在他看见陈子谦踩踏的水花倒影中,立在那团黑雾里的哪里是那惨叫连连,快要魂飞魄散的女鬼,分明是一只半人高的黄皮子,双肢捧着脸,似无比享受陈子谦缠在他身上的魔气。

  它,在引诱陈子谦……

  陈子谦在抓住那女鬼的瞬间,似乎明悟到了什么,眼前的女鬼忽然变成了张大利嘴咬向他喉咙的黄皮子!

  陈子谦目光一变,在黄皮子咬上他脖子的瞬间,他一脚飞踢而起,将黄皮子踢飞一旁的树上,在大风的吹动下,那树木直接断了半截,那黄皮子发出如鼠般的“吱吱”惨叫,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再没爬起来。

  陈子谦又惊又怒,只觉得脖子上刺痛不已……实在没想到,这种在深山老林里的妖物竟敢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没事吧?”梁湾也下了车,蹚水而来,他看见了陈子谦脖子上的两个血洞,道:“我们快回去吧,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陈子谦看着手指上变黑的血,嘴边忽然扬了扬,道:“你和我,怕是得死在这儿了。”

  梁湾一怔,天上惊雷大作,滚滚雷声之中,无数的狐狸、黄鼠狼从林间抬出了头。

  “这些妖精,是来给解雨臣送终的……”陈子谦似是想通了什么,忽然大笑起来。梁湾咬唇,猛地拽住陈子谦的手便往车里跑,陈子谦似乎是想呵斥,但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被梁湾塞进车里后,梁湾坐到了驾驶位置,他本是想打道回府,但那些林子里的精怪都冲了出来,就算不管不顾地撞过去,也极容易被他们引上断崖,索性猛踩油门继续往山顶上行驶,反倒将那些妖物甩开了一段距离,但后视镜里仍能看见成千上百的狸子、黄鼠狼不住地追逐。

  “枪,有枪么?”梁湾急声问着陈子谦,陈子谦慢吞吞地从怀里拿出一把枪,对准车顶“砰”地一声,血花四溅。

  梁湾顿觉手心冒汗,不知何时他们的车顶竟爬了一只狐狸。看着陈子谦的枪从车窗弹出,即使一枪能打死一只,但后面的数量也太多了些。

  “唔。”陈子谦放了两枪后,手一颤,那枪便落在了外头,梁湾一个急转弯,心头懊恼不已,陈子谦此时面色苍白如纸,他看了梁湾片刻,忽然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很好,暴雨天……山路上,信号不通。

  梁湾虽然焦急,但还算理智,他道:“只是些没成型的精怪,我们可以对付的,车里的八卦呢?”

  陈子谦撇着嘴,正想说什么,梁湾竟猛地踩下了刹车,他正欲暴怒喝骂,却忽然发现前方出现了一道断崖……身后,则是不断奔跑而来的精怪,一只两只也就罢了,这成千上百,一只一口也能将他们啃成骨头渣子。

  梁湾心焦不已,他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咬破自己的手指在陈子谦的额头、双肩上都画上了符咒。陈子谦此时虽然妖毒入侵,大脑昏沉,但还是忍不住震惊,这些道法梁湾竟还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从未放弃过偷偷学习,还是……

  “你一会儿躺在车上不要说话,我封住了你身上的阳气,你身上又有魔气,他们会以为你是同类……”梁湾下了车,便徒步往另一个方向跑着。

  陈子谦看着那群追逐他而去的狐群,心中颇为复杂,即使有几只停下脚步转过头,也只是跳到车边嗅了嗅便继续追逐梁湾而去。

  陈子谦脸色十分不好看,心里却只是暗道梁湾救他,不过是需要他尽快恢复,不然他们两个都会死在这儿。

  陈子谦并没有拖多久的时间,他身上的黑雾再度凝聚,按照张日山所教的功夫,慢慢地抵御着入体的妖毒……梁湾,你可千万别死在这儿……

  而此时,梁湾也已经被林间的精怪给包围。他原本惊惧、慌乱的神情,渐渐被决绝替代。如果张日山没有挑断他的筋脉,对于这些精怪,他尚有一战之力,如今怕是真要死在这儿了。

  梁湾缓缓闭上了眼睛,他虽然不甘却又觉得这世上并没什么留恋的了。他的至亲早已死去,其他的族人不会在意他一个废物,而对他张日山来说,也视他如敝履,那个他敬着,爱着的男人,眼里从未有过他。

  梁湾嗅到了从他身体里溢散的血腥味,嘴角勾起苦涩的笑。张日山既然一直厌他当初玷污了陈子谦,即使那不是他做的。可他拿这条命去还可好?那样,张日山会不会有一丝丝的动容呢?不,不会,陈子谦怕是根本不会告诉别人他死在了这里吧……

  被精怪啃噬的痛苦,并没有传来,梁湾睁开了眼睛,暴雨比之前小了很多,那些精怪竟没有……围上来?

  梁湾心中诧异,看着两米外,那些妖物眼里溢散的精光和凶芒,他立刻垂下了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些精怪为什么没有扑上来,但他担心他会如陈子谦之前那样中了幻术,到时候主动走出去可糟糕了。

  “怎么回事?”梁湾意识到这些妖怪恐怕是忌惮着什么,他抓起地上一根树枝,继续往后退去……忽然,更浓郁的血腥味夹杂着泥土的气味窜入了他的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下面?”梁湾剥开身后密集的草丛,在前方却是有一个凹陷进去的土坑,里面躺着一只半人半兽的尸体,似乎是只没有修炼完全的熊妖,粗壮得可怕的身体上焦糊一片,似乎是被雷电劈死,而在那熊妖旁边还躺着几只幼熊的尸体,却是被人斩杀的。

  梁湾错愕的神情中有些犹豫,熊在深林是绝对的王。即使是与虎相遇,也是各有胜负,这熊的力量可以说很可怕了,尤其是护崽子的熊,更遑论要修成妖的熊?

  杀死这熊妖的是闪电,难道是在渡劫?可那些幼熊呢?

  梁湾迟疑间,土坑深处传来了几声呻吟,梁湾跳下了坑里,这才发现土坑里别有洞天,里面竟然还有路。梁湾看了眼那些在远处犹疑不定的精怪,还是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黝黑的山洞,梁湾借着手机的光,看清了躺在地上的男人,那是一个穿着蓝色藏袍男人,高大英俊,容貌却明显别与汉人。男人染血的鼻子很挺,双目凹陷,眉骨外凸,但又有别于西洋人,他的呼吸很微弱,嘴里发出的呻吟也断断续续,周身还有不少散落的法器和狐狸的尸体,似乎就是他与那熊妖经历了一场恶斗。

  “你会引天雷借法?”梁湾忽然明白了,那些妖精迟迟不敢上前,忌惮地不是那熊妖,而是这蓝袍藏人。之前可能有几只妖精进来探路,但都死在了他手上,现在的蓝袍藏人即使是强弩之末,但只要他没咽气,那些修为低的精怪便不敢动。

  “真是……”梁湾不由苦笑,他走到蓝袍藏人身前,浓郁的血腥味更浓,他胸前的袍子都被染成了深紫色,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梁湾知道不能让这人死,这人一死,那些狐狸、黄皮子不会再有顾忌,梁湾拿起他散落在地上的法器,划开了自己的手,没有半点犹豫的将血喂进了蓝袍藏人嘴里。

  他的血,除了画的符有很好的效果外,疗伤的效果也不错,梁湾捂着胸口上黯淡的凤凰纹身,轻轻一叹。或许他的用处只有这么一点了吧,他的凤凰血就和张家的麒麟血相似,虽无抵御阴邪之效,但在画符,冶炼法器上有极大的妙用。

  在张日山挑断他筋脉后,梁湾为了让自己有用点,不要被欺负得那么狠,曾经试图让张日山采他的凤凰血,锻造法器,却被张日山断然拒绝,也明令禁止张家任何人采他的血,似乎总觉得他在谋算着什么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湾捂着自己的心口,昏暗的洞穴里渐渐有了光线,暴雨的声音也弱了。蓝胖藏人起初只是被迫接受梁湾的血,但慢慢地,恢复的气力和求生的本能让他开始吮吸梁湾的伤口。

  梁湾估量着时间,将手抽了回来,重新踱步到洞外时,天上的乌云已经退散,那些精怪也不知所踪。倒是,站在前方阴沉沉打量着他的陈子谦,让他萌生退意。

  “你在做什么?”陈子谦一路寻来,并没有找到梁湾,心中担忧之余又十分恼怒,尤其是在看见梁湾手上拿着的法器和手上的伤口时,道:“里面有人?”

  “是个受伤的道人。”梁湾的声音很小,陈子谦几乎有些听不清,他大步走到梁湾身前,挑起他的下巴,道:“你怕我?”

  “……是。”梁湾点了点头,陈子谦脸上的阴戾缓和了一些,道:“那你为什么救我?”

  “我……”梁湾下意识地想到了张日山,但随即一种对危险的本能感知,让他说出了另外的答案,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救你是怕道衍他们知道你受伤,或是死后,会折磨我,所以我才救你?”

  “难道不是?”陈子谦嘴边有讥讽地笑,梁湾看着他那双眼睛里的无尽嘲弄,坚定地道:“我喜欢你。”

  陈子谦眼睛里的讥肖出现了裂痕,那震惊的神色,梁湾并没有错过,他没有再小声或是低头,而是平静地道:“如果那些精怪不是忌惮里面的蓝袍藏人,我已经死了。所以,我不用担心再会受什么折磨苦痛,救你,是因为我想救你。”

  “就像,当年放你走一样,我喜欢你,我不想你受伤。”梁湾的声音此时才有了变化,道:“你若不信,就当无事发生就好。我无所谓的,从来……都无所谓的。”说罢,他再次垂下了头。

  陈子谦似才从惊愕中缓过神来,在梁湾低头的那一刻,陈子谦的惊愕中闪过了一丝惊喜却更多的是怀疑和不安。他不信梁湾的话,但逻辑上似乎又无疏漏,他看了梁湾许久,忽然走进了山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湾静静地站在洞外,像从前那般安静,顺从。他听见了洞里的声音,那是道陌生的男音,“你,你救了我?”

  “是啊。”陈子谦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欣喜,“你先休息,现在天放晴了。外面的妖精已经走了,我带你去医院……”

  “咳咳……”重重地咳喘,男人似乎还想交代什么,却没了声息。

  陈子谦脸色沉沉地走了出来,他看向梁湾,道:“你喜欢我?”

  “是。”梁湾这次没有抬头,覆盖在额头的发丝遮挡了他的神情,陈子谦再度问道:“一直没变过?”

  梁湾缓缓闭上了眼睛,陈子谦抬起了他的下巴,狠狠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将他推开,道:“那这个人,是我救的,和你没有任何瓜葛。”

  “好。”梁湾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的不愿,只是好字出口又意识到了什么,道了声是。

  陈子谦呼吸微滞,他忽然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在看见梁湾脖子上的伤痕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他的心底发酵,他最终还是转过身再次走进了山洞。

  白日很快过去,在陈子谦三人下山后不久,这座山被军队暂时封锁,九门里有很多人去了古潼京,也有更多的人进入了北平,争夺解雨臣曾经的资产。

  七天的时光很快过去,在棺木里躺了七天,要下葬的解雨臣睁开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灵堂里并没有人了,解雨臣坐了起来,七天的时间,九门该有异动的人应该都动手了,该吸引过来的势力也都吸引来了,他现在是该醒了。他为吴邪,为齐羽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也投放了足够的诱饵,是该收网的时候了。

  解雨臣勾起了唇角,看着棺木旁边铜灯上的七星灯,忽然想起了年前寒冬的夜晚,他在公司里深夜加班,赶工一个项目。那时候,齐羽和他的关系还十分的亲密,他手把手地教着齐羽怎么对付古墓里的那些机括,以及墓地、屋梁的结构。

  齐羽学得认真,作为回报,齐羽也为他工作得很认真,那一连两个月的约会,二人都在加班中渡过,当然加班的时候,齐羽会买甜甜的宵夜,或者香香的烤串,一口口地和他吃着……

  解雨臣脸上带着舒缓的笑意,灵堂外传来了许一烛的声音,“姐姐,我想再看看他,他明天……啊!”

  许一烛手上提的夜宵全都落在了地上,他欣喜地跑到了解雨臣身前,几乎是本能地伸手在他脸上、胸膛上按压抚摸,“你没死?你没死?哈,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出事。”

  许一烛紧紧地抱住了他,七日的憔悴和哭泣并不是作假,而站在灵堂门口的许一弦却是神色僵硬,对上解雨臣那双眼睛的时候,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来不及了。

  解雨臣无声地张嘴,他向汪家传递了不止一个错误的信息,有真有假,他的死对汪家的计划干预和破坏虽然不大,但对九门里那些被汪家染指过的地方,就不是如此了。

  解雨臣慢慢地抚摸着许一烛的头,脸上的笑意愈发地大了,道:“这七天,发生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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