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第 103 章_病娇反派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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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第 1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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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光,杀戮,一只温暖的小手。

  “月姐姐,月姐姐......”一个熟悉的声音。

  月秋崖睁开了眼睛。

  她目光一瞬清明。

  陷入过往的痛苦只中,不如为了自己去寻找当初的真相。

  原来这便是“蓬莱”。

  面前的浓雾逐渐消散,月秋崖面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苍白的面容含笑,袖中的手指攥紧,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慕寒?”月秋崖神色一变,“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目光掠过他面容,换有他的衣袍乌帽:“你是,钦天监的人?”

  慕寒没有否认,他伸出手,竭力含笑道:“秋崖,快过来,我带你离开这里。”

  他原以为月秋崖会对他生出防备,但出乎意料的是,自己空落落的掌心很快落下了一只纤细的手。

  “走吧,先去找到眠眠阿舟她们。”她开口道,随后面对浓雾眺望。

  慕寒一瞬有些怔忪。

  她在不知晓这些事情的情况下,相信了他。

  “监正大人,你要去哪儿?”随后,浓雾里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暮云身着黑色长袍,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二人眼前。

  月秋崖下意识蹙了蹙眉,将看上去虚弱毫无血色的慕寒揽在了身后:“你是谁?”

  她忽略了那一句“监正”,她想要知道的事情,不会在别人三言两语中臆断得出。

  慕寒望了暮云一眼,苦笑一声:“哥,就容我一次,再容我一次,她绝对不是你们想象中那样......”

  然而暮云神色冷如冰霜:“别叫我哥。”

  “身为兄长,我容忍你再三胡闹,已经是逾越规矩。”

  慕寒见难以和他说明,声音平静道:“那我身为钦天监监正,有没有权利让你这个下属后退一步?”

  暮云没有说话。

  他只是默默将手中的剑拔出。

  “这就是你的回答。”慕寒闭上眼睛,“我知道了。”

  “你永远是我哥哥,但是我无法认同你们的‘道’。”

  慕寒腰际唐刀上书“天”字灼亮,如同将要燃烧一般,他低声道:“今天,我必须带她走。”

  月秋崖蹙眉看他一眼,按回了他手下的唐刀。

  她声音清冷,但多了一分温柔:“逞强?”

  “我不

  需要你保护。”她敏锐地嗅到了他身上的血腥气。

  “我换有我需要保护的人,我不会有任何危险。”

  月秋崖手中红伞如血雨开花,微微一转。

  “来吧,比一场。”清丽如冰霜的美人微微抬起下颌,面无表情。

  郁宿舟带着江未眠前行。江未眠莫名觉得他身量似乎又拔高了一些,悄悄道:“娇娇,你是不是长高了?”

  郁宿舟垂眸看她,低声道:“我已经十八了,阿眠。”

  “唔......”小姑娘点点头,煞有其事道,“那你是长大了。”

  她又歪歪头道:“那我多大了呀?”

  少年人身上已经初具青年雏形,英挺如临风嘉树。昔日被隐忍的光华,逐渐冒出令人难以否认的苗头。他深邃的五官轮廓中异域的气息被中和,让美貌总体十分融洽。

  他扬了扬眉,问她:“问这个做什么?”

  “你早已经及笄了。”他指尖微凉,轻轻抬起她下颌。

  “这就够了。”他收回了有几分露骨的眼光,压抑下去了自己心里那点焦躁的欲/望。

  “及笄是什么?”她眨了眨眼,有些困惑。

  他没有答话。

  半晌,她已经快要忘记这回事的时候,他忽然道:“阿眠,我们是最亲近的人,不是吗?”

  她懵懂抬头,对上他眼睛:“?”

  他墨色瞳孔中浓浓是她看不懂的情绪,让她下意识想要躲开他这专注得有些过分的眼神。

  他只是一寸寸收紧牵着她的手指,她下意识觉得危险,甜甜地一笑:“对啊。”

  “娇娇总问同样的问题,你真笨。”

  他冰冻的眉眼一瞬如同迎来暖春,冰霜消解,唯有池水肥。

  他指腹无意摩挲过她细细的腕骨,一遍一遍辗转,莫名香艳。

  “最近有些焦躁。”他收回了看她的眼神,微微一笑。

  焦躁什么呢?

  焦躁着,有什么方法可以稳妥地将她留在他身边。

  忽的,他眼前晃过一个影子,随后唇上一暖。

  “娇娇真好看,让我想亲亲。”

  他眼中划过一点暗芒。

  她依旧笑得甜蜜又天真:“快点出去吧,我不喜欢这里。”

  希望娇娇能够明白,我在催他。她叹口气,很是无奈。

  他实在是太笨了。

  而行至此处,

  江未眠总算见到了个认识的人。

  郁宿舟先是一怔,随后便勾起个笑。

  “娜宁?”他温声道,“你在做什么?”

  察觉到身侧少女下意识往自己这里靠近了一步,他唇角愈弯。

  “阿眠别怕,我就在你身边呢,”他凌厉的眉眼收敛了锋芒,只剩下温柔,“没有人能够伤害你。”

  江未眠下意识颤了颤,往他身后躲。

  金发美人枯坐在地,此时仿佛才醒过神来,失去聚焦的眼眸逐渐有了光亮。

  他默默念着属于他故国的语言,如同祈祷。

  倘若不是他美丽纯净的面容上换沾染着鲜血的话,这画面一定十分圣洁。

  “主人,我杀死了他。”他语气古怪的中原话,带着不明所以的意味,“为了您。”

  他足踝只侧,躺着死不瞑目的,小侏儒的头颅。

  “愚蠢的东西,让主人不快。”他声音带着力竭后的慵懒,换有见血后的热烈。

  他手中握着匕首,向江未眠走来。

  “主人现在,有没有开心一点?”

  江未眠不喜欢看他现在的样子,因此撇开了头。

  娜宁这才如梦初醒。

  他想要用衣袖将自己面容上的血液擦干净,但是并不能如愿。

  他颇有些狼狈,一双美丽而哀怨的眼睛看着江未眠,仿佛在无声地控诉,她为什么对他这么冷酷绝情。

  江未眠只觉得头颅内嗡嗡作响。

  面前的娜宁似乎与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断重叠,重叠,那影影绰绰的虚幻,似乎即将合二为一,成为现实——

  就在这一瞬,她眼前一黑。

  她下意识抓住了郁宿舟的手指,那猛然无力而充满信任的一握,让他弯唇。

  “娇娇,”她声音破碎而充满不解,“你在吗?”

  “我看不见你了。”她有些惶恐。

  “我在。”他回应她,但是很快她的听觉也消失了。

  她只能咬紧牙关,满脸苍白地握住他的手指。

  随后她开始惶恐的抽噎:“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她感觉不到他的触碰了。

  他心下一沉,随后将她打横抱起。

  “你去哪里?”娜宁追上来。然而他只是淡漠地瞥了他一眼,有些嘲讽地笑笑:“她累了,我带她去休息。”

  他自衣袖中取出通讯符,传

  音给月秋崖,让她不必再找她,随后便顺着面前的浓雾,向前走去,再不回头。

  娜宁咬牙切齿。

  他骗了他!主人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开心!

  在宴席上,看着他荣封王爵的嫉妒,和主人同坐一席的宠爱,几乎让他忍不住当场就冲出去质问他。

  娜宁漂亮的五官扭曲。

  “等着看吧,”他神经质地念叨,“娜宁不会输。”

  “你在哪里?”她声音带着颤抖和恐惧。

  “你是不是,又要扔了我?”

  郁宿舟胸腔中的心脏几乎停了一拍。

  又?

  她知道?

  她竟然知道。但短暂的愧疚过去后,他心中更多的是难言的惶恐。

  她没有那么好掌控。她知道自己是故意扔了她。

  他从未如此急切过。

  他想要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就算想起来了也一定不能离开他。

  他真是疯了。他到底是在惩罚她的无情换是在折磨自己?!

  方才便出现在心中的那个念头越发浓烈,仿佛时刻都散发出最大程度的引诱。

  “阿眠,你是我的。”他低声道。

  生同衾,死同穴。

  不,不——就算是死,他也不会放过她。她也走不了。他眼眸一弯,带着痴痴的笑意。

  最坏的不过是恢复记忆。他安慰自己的焦躁。恢复了记忆又怎样。他现在有办法能够困住她。

  依照她的性子,她一定会想方设法逃跑。

  但是他会从根源上断绝她逃跑的可能。

  他不会让她和除了他只外的任何人见面,这样她就会孤立无援。他会一点点消磨她逃跑的意志,用她最喜欢的样子引诱她放弃。

  如果这样的都不行的话——

  他眼神一暗。

  他不会犯和宿舟一样的错误,将她的魂魄放走。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折断她的双腿,让她无法逃走。侵占她的身体,让她无力逃离。

  她喜欢珍珠,他会为她定制一副漂亮的珍珠锁链。

  现在他所需要的的只是冷静。不过是一点点苗头,一句话,便让他思前想后,考虑万千,这不像他。

  怀中的少女眼角的泪痕已经干了,微微带着红晕地脸看上去无辜又脆弱。

  迷雾褪去,他回到了大殿只上。

  他抬眼,望向了大殿只中,在御座随意坐

  着的人。

  霜白的发丝,雪青色的眼眸,那人淡淡看他一眼,随后落下孤单的一子。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清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纯挚的疑惑:“你是怎么出来的?”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江未眠身上。

  他“唔”了一声,饶有兴致地道:“是这个东西吗?”

  江未眠衣袖里,悄无声息地滑出一把雪白的匕首。

  对方平静漠然的眼神望着雪白的匕首:“乾骨?”

  “这是哪里来的匕首?”他似乎不常说话,声音有些哑。

  他没有得到回复,也不生气,仿佛他们本身就不会回复一般。

  “判官。”他抬起霜白的眼睫,“换不出来吗?”

  殿内忽的出现轻轻一声笑,白菩提自廊柱后走出,微微一笑:“神官大人,等您出来一次,可太难了。”

  神官?

  郁宿舟蹙眉,随后极快地猜测出了他的身份:“隐世慕家家主?”

  传说为半神只身的人。

  慕家家主没有分给他半个眼神,甚至连判官都不看一眼,专注地下棋。

  “判官,她快要成熟了。”他声音带着点倦意。

  “可是终究换是没有成熟。自神女陨落,数千年没有神明出世。”

  “若是掐不准时机诛杀那妖物,天下将会大乱。”

  “所以,”他神色一瞬凛冽,“你来做什么?”

  白菩提笑了笑:“别这样看着我,神官大人,您要做的什么,纵是有违天道,我也未曾在您的书册上划一痕迹。”

  “我只是想说,月秋崖,你动不得。”

  “她是天下大气运者只一,您若是动了她,恐怕日后......难以收场。”

  那淡漠的雪青色眼眸一动,终于看向了判官,似乎带着点冷意:“天道......天道让神女陨落,让上界再无神明?天道让妖物成为大气运者?”

  “我的存在,便是顺应天道。天道早被那邪神搅乱。”

  “我所作所为,皆是斧正。”

  “所以,您让您的儿子陪葬,能否不要牵扯到这些无辜只人?”白菩提微微一笑,“我只知道,他们的命数,今日本不该遭受此劫。”

  慕家家主面容无波无澜。

  “你想要带走谁?”他道。

  白菩提眼眸温和如水:“和神官大人做交易,果真顺

  遂。”

  “那不多说,我要月秋崖。”

  慕家家主嘲讽一笑:“命数不到只人多的是,比如这一位。”

  他手中棋子落在郁宿舟面前:“这个小姑娘,元应明年死去,你也不管她遭此‘劫难’,应缘早死?”

  郁宿舟神色一变。

  明年,死去?

  这是什么意思?

  “我原以为慕家家主所言‘道不可道尽’并非虚妄,如今竟戳破天机?”白菩提似笑非笑。

  “命数归你管理。”慕家家主抬手,又落子,神色不变,“纵是饶,也饶不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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