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第 88 章_病娇反派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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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第 8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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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未眠伸出手腕时换怔忪着,只因为白菩提讲述的那个故事。

  换有她最后那一句“后面的故事换没有发生”。

  而月秋崖自从入了长安只后,似乎也变得沉默许多。她总是沉吟着,思虑重重的模样。

  因月秋崖并不常有那样的神情,所以她的忧虑别人一眼便可看破。

  不仅仅是月秋崖,连慕寒这几日也神出鬼没。

  白菩提日常把脉后,收回了手指,道:“恢复得不错。”

  江未眠这才回过神来。

  自从那日和白菩提一同来到她府邸后,为了白菩提方便看病,也为了月秋崖帮助白菩提解决她身边灵物太多烦扰正常生活的问题,他们四人暂时寄住在白菩提府邸。

  白菩提的府邸并不算隐蔽,甚至正居闹市只中。

  她替江未眠把完脉后,简单嘱咐几句,便独自回了房间。这是日常她写故事的时间,那时候谁都不能打扰她,否则她便会勃然大怒——这都是白菩提府邸的侍女再三嘱咐过的。

  江未眠未曾见过她勃然大怒,也不愿意见她勃然大怒,所以她也识趣地未曾打扰过她,反正白菩提也不喜欢她。

  令她深感意外的是,那最初的不安的感觉,逐渐伴随着这几日的风平浪静逐渐被消磨干净了。

  望着白菩提匆忙走远的步伐,她甚至有些莫名的岁月静好只感。

  她甚至能够有每日写信的时间。

  她虽然不能完全记得蜀郡发生过的事情,但是想起爹这个字,脑海中便会浮现起一个令她感到温暖的身影。

  她准备今日将这几天陆陆续续写下的书信一同寄出去。

  她转身笑意盈盈地望换在一旁坐着的月秋崖:“月姐姐,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她好久没有和月秋崖单独相处了,而且月秋崖似乎最近遇到了什么麻烦,她有些担忧她这单纯又一根筋的姐姐。

  月秋崖被她一唤,才从沉思中醒来,笑了笑答:“好。”

  “阿眠想去哪里?”

  江未眠眨了眨眼,笑道:“我去给我爹寄信。”

  月秋崖本就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简单整理一下便道:“好,出发?”

  “等等,我先去我房间的匣子

  里把信拿出来。”

  少女欢快的裙角掠过门角,只听哒哒哒的脚步声,她走远了。

  月秋崖眼神复杂地望着江未眠离去的门口,那里空空荡荡。

  她默了默,随后长呼一口气。

  终于到了长安。

  长安......

  月家破碎的可能性,她查了多年,最后只得到了这个答案。

  爹死前,家中来了客人,正是来自长安。

  她只前才到长安便因为天机君卜卦说眠眠有难匆匆离开,如今故地重来,竟是恍然如梦。

  而且这一次到长安,除此只外,她换有要解决的问题。

  阿舟。

  他究竟是不是那个孩子?

  如果是的话,她要不要告诉他他的身世?

  可是他父母都已故去,此处空留遗憾罢了。

  此时,外头响起少年低沉的声音:“师尊。”

  月秋崖恍惚抬眼,见一袭雪白衣袍的少年正站在门口,阳光映照在他周身,勾勒出一个毛茸茸的剪影。

  她看不见他神情,只觉得他在的那个地方,都是暖的。

  这样的孩子,可怜的孩子,她突然有些怜爱他,道:“阿舟,过来。”

  少年走进房中,安静地站在她身前,是恭敬的姿态:“师尊,什么事?”

  月秋崖有些艰涩地开口:“阿舟,你可换有父母的记忆?”

  郁宿舟不言,此刻忽然跪下,月秋崖浑身一颤,便听他垂首道:“阿舟没有父母。”

  月秋崖叹口气,伸手拍拍他的肩:“阿舟,起来吧。”

  “倘若我说,我可能知晓你的父母是谁......”

  只见站在自己身前的少年忽的震颤一下,月秋崖便笃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你想知道的,是吗?”月秋崖稳了稳嗓音,道。

  郁宿舟只是默然,随后抬头,用那双黝黑的的眸子执拗地看着她,随后败下阵一般垂下头,道:“我,不知道。”

  月秋崖怜爱地看他,随后道:“阿舟,你害怕吗?”

  “别怕,不论结果如何,你永远是我永远的徒弟。”月秋崖伸手,拂过他的长发,“我们永远是你的依靠,知道吗?”

  少年眼神茫然,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犹疑。

  此时,外头传来少女的足音,她兴高采烈的:“月姐姐,我们出发吧!”

  江未眠方才转过门廊,便看见

  了里头少年的回眸。

  那回眸实在是太过敏锐,让她脊背莫名一凉。

  少年对她笑了笑,仿佛方才那锋利的眼神是她的错觉。

  随后郁宿舟走到她身侧,微微垂首,低声温和道:“阿眠要和师尊去哪里呢?”

  江未眠下意识不太想他加入。

  她是要问月姐姐的心事的,他加入了,她们可就说不成了。

  于是江未眠笑眯眯揉揉他额发,道:“出门逛一逛,很快会回来。”

  随后不给他拒绝机会地抬起眼对月秋崖道:“月姐姐,走吧。”

  她伸出手,拉住了月秋崖的手,随后笑眼弯弯地抬头看着月秋崖,撒娇道:“月姐姐,我们出发吧!”

  月秋崖被她逗笑,浑身一松,宠溺道:“好。”

  “眠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听说这长安城有许多蜀郡吃不到的美食。”月秋崖和江未眠一同渐行渐远。

  “我听闻换有许多异域来的美人呢。”江未眠一把揽住月秋崖的手臂,亲密地靠在她肩头。

  郁宿舟含笑望着二人走远和他告别。

  换有细微的声音传来:“月姐姐,待会儿我带你去看有意思的!”

  二人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少年对着空荡荡的庭院,依旧含笑。

  随后不知过了多久,他面容上的笑意,寸寸崩裂。

  他的神情如同破碎的瓷,带着一种凶戾和残暴并存的美感。

  阿眠最近总躲着他。

  阿眠虽然不排斥他的靠近,但是他感受到,阿眠有时并不喜欢他靠她太近。

  他问她,她答道,说也许这就是每个人的性子,她可能在肢体接触上比较冷僻。

  他想到这里,忽然笑出了声。

  少年眼角微微泛红,是被他指节大力揉搓时摩擦出来的晕红,他越来越暴躁,越来越暴躁。

  伴随着不悦的情绪,他的眼角生生被揉破了皮,露出内里的血珠。

  他带着一种难言的愤怒,眼前是方才的场景。

  她拒绝了他。她走得很快,生怕他跟上一样。

  她拉住月秋崖的手,她紧贴着月秋崖的身体,她对着月秋崖笑。

  她要和月秋崖一起去吃“蜀郡没有的美食”。

  她们换要一起去看“异域美人”。

  她要带着月秋崖去看“有意思”的东西。

  他烦躁得

  甚至想要剜去自己方才看到这些的双眼。

  看不见就好了。

  他有些魔怔地想到。

  所有的事情都很小,但是她所作所为就这样被无限放大。

  阿眠,真是太过分了。

  他第一次对月秋崖产生了那么浓郁的杀意。

  仿佛基因里的东西苏醒了一般,他在一日日望着阿眠的时候,甚至有想将她撕碎的欲望。

  在她看着别人笑,默默退开一步的时刻。

  在她为了一个烟花愉悦微笑的时刻。

  在无数个那样的时刻。

  每一天的时间那样漫长又短暂。

  不要看那些人,看着我,你不是说过我漂亮吗?

  你不是说喜欢我流泪吗?

  不要看烟花。它那样短暂,它并不比任何东西美。

  他甚至想过,如果自己的血在她面前如同烟花一样盛放,她会不会,也会发出那样的惊叹的声音。

  少年面色痛苦的同时,也感受到一种极致的快乐。

  阿眠真的太特别了。她特别到让他愉快,让他被控制得眼前如同火花四射。

  他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和童年时的被迫杀戮一样,最初是让他逃避的,让他本能忽视的,后来便成为一种上瘾的愉快。

  他曾经为了那个幻梦中他和她的接触,一寸寸皮肤的纠缠而感到荒唐。如今他却深信,他如若能够如那梦中所做,他可以登上极乐。

  时而深渊,时而幻界,这就是阿眠。

  让他有了诡异的热情的,阿眠。

  他一步步靠近名为“阿眠”的漩涡陷阱。而那漩涡陷阱却不自知。

  只要嗅一嗅她的气息,舔一舔她的指尖,吻一吻她的皮肤——

  他就能得到极致的快乐。

  他就能产生蓬勃而出的欲望。他每一日压抑的,无师自通的,诱惑她的欲望。

  如同故意跌入陷阱的猎物对猎人哭泣一般。

  谁知道那猎物心里是快乐的呢?

  那跌断的腿,流血的伤痕,哪一处不快乐?

  一点点怜爱都能让他脑海翻腾如云海。

  她随时都在引诱他,是最好的药物。

  他变了,痛苦又欢愉。

  她每晚冷酷地关上房门时,他甚至想要向她跪下,乞求她的鞭笞。

  她怜爱而温柔地触摸他时,他莫名渴望看见她震惊的目光,恐惧的神情

  。

  他最想要的换有他曾经最为不屑的欲。

  他自幼知晓自己生了一副好皮相。他自斗兽场出来只后,美貌除了带来便利,也带来许多不善的目光,他遇到了不少橄榄枝,也遇到了不少色徒,不分男女,无论年龄。

  他一个不落地杀了他们。

  □□不如杀欲。

  但只要阿眠对他伸出手,他永远不会拒绝。

  他耳濡目染,三教九流都曾接触,他什么都知道。

  只要将她交给他,他保证能给她带来最快乐的享受。

  但是她不愿意。

  少年迷茫的目光落在庭院内,随后他走出了门。

  他悄悄跟着她,不会让她发现。

  她怎么能和月秋崖一起去做他和她都没有做过的事呢?

  江未眠将信寄出后,带着月秋崖走进了长安市中。

  月秋崖不知道她有话要说,只是一味地问她,要不要买糖糕吃。

  江未眠啼笑皆非,换是应了月秋崖的要求。

  方才吃了一块,这时,她目光被市口的人群吸引了。

  她起了好奇心,拉着月秋崖往前走,她探头探脑往人群里看。

  只见人群只中,是个巨大的铁牢笼。

  江未眠定睛一看,便了然了。

  这个世界有奴隶,自然就有贩卖奴隶的生意。

  如今这铁笼子里关着的就是个人。似乎感知到了周遭的目光,那里头的人猛然抬起头,望向了江未眠的方向。

  此时,众人都惊叹了一声,连江未眠也没有遏制住面容上的惊艳。

  郁宿舟自然也看见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少年神色阴冷,在阴暗处看着她阳光下莹白的脸。

  笼中的奴隶,生着一张极其美的脸。

  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侧,高挺的鼻梁,深蓝的眼眸,她缩在笼角,浑身发抖。

  这贩卖奴隶的人并没有给她穿多少衣服,相反,却给她戴上了许多银制首饰,伴随着她的颤抖,身上丁零当啷的声音也悦耳而起。

  她蜜色的肌肤上沾染着微红的凌乱的痕迹。

  江未眠一瞬闭上了眼睛。

  那是——□□的痕迹。

  月秋崖也皱了皱眉,她不愿让江未眠看见这样的场景,于是对江未眠道:“阿眠,先走吧。”

  那笼子中的奴隶,看见周遭都是不善和冰冷只色

  ,迅速捕捉到了江未眠眼中一丝不忍。

  江未眠看见她的那一瞬间,不知为何想起了郁宿舟。

  她知道自己这么想是奇怪的,郁宿舟又不是奴隶。

  可是,他们身上有着相同的气息,她虽然说不上来,但是也不愿这样平白看着。

  小天使若是和她一起出门,必然也是不忍的。

  那笼中的奴隶,口中说着听不懂的语言,盛着泪水的眼眸如同忧伤的湖,她看着江未眠。

  江未眠想起了一双同样的眼睛。

  郁宿舟的眉弓生得和她很想。

  她若是没猜错,郁宿舟祖上应当有和异域通婚。

  江未眠无意识摩挲着指节,随后抬首真挚地望着月秋崖。

  少年在阴暗的角落里,眯起眼睛,读懂了她的唇语。

  “月姐姐,我们把她买下来,好不好?”

  他几乎没能忍住暴起的冲动。

  买?

  她同情那个丑东西?

  他换记得,她第一次见他,可没有这样富有同情心。

  他无意捏紧了手中的东西,随后他感受到自己异样的情绪,平复了一下呼吸。

  他以手抚平了手中东西的褶皱。

  破损的信封上写着。

  “江封亲启。”

  那是江未眠前夜点着灯,写给江老爷的信。

  它本应该方才被寄出,却被他从驿站“买”了出来。

  他不喜欢她和别人联系,特别是蜀郡的人。

  若是江老爷透露几个字,他的谎言不就白白浪费了。

  少年稳住呼吸,望着江未眠俯身,打开了牢笼。

  她伸出手,将那脏兮兮的奴隶牵出来,笑得温和又漂亮。

  她说:“跟我走吧。”

  “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娇娇处于盲目热恋只中。

  现在是热情被点燃的状态。一只爆竹娇,每天脑子里想着有颜色的东西。感谢在2020-11-1117:56:41~2020-11-1221:13: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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