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去往监狱_秉烛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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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去往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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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小紫与料勇聚会后的第四天,我就收拾好东西拿好钱财与黄河搭伴坐上了去往乌鲁木齐的火车。两个人在火车上放好两个人的大背包,我躺在卧铺上问黄河:“河哥,咱们要去哪个监狱?”黄河一边往两铺之间的小桌子上摆吃的一边说:“新建设的监狱,叫野沙滩监狱,也是农场第七监狱。”我坐起身接过黄河地给我的鸡腿说:“河哥,你别告诉我,咱们要去戈壁滩去看人。”黄河咬了一口面包含糊地说:“我也不知道。应该不是在戈壁滩上吧。”我咽了嘴里的肉说:“河哥据我了解,新疆凡事挂着农场名号的监狱基本上都在戈壁滩里。”黄河无所谓的说:“那你啥意思?火车也上了,你还要半路回去。”我笑着说:“哪能呢,我的意思是真要到戈壁滩,咱就得多准备水。”黄河点头说:“到了那在就地采买吧。你路上拿这么多东西路上也不方便。”

  两个人闲聊着到了新疆干点什么,吃点什么的吃完了简易的晚饭,吃饱喝足了两个人到风挡抽了根烟又聊了一会。夜深了,列车员关了卧铺车厢的灯光,包括我和黄河在内的所有旅客都躺在铺上进入了梦乡。

  早晨睡醒后,发现列车没动。我和黄河以为临时给火车上水就没在意,两个人晃悠着到了餐车吃了早餐。回到卧铺车厢我给小紫打电话温情聊天,黄河也给媳妇汇报情况。时间渐渐地又过了好长时间,有些旅客就耐不住性子问列车员什么情况。列车员说明情况,原来是火车头有大活了,现在等待调换火车头。我听了后就调侃黄河:“河哥,你简直无敌了,你在车上连火车头都妨害了。”黄河大眼一萌:“球!和我有球的关系。”

  等到了下午,我们的列车才换好火车头继续开动驶向乌鲁木齐。由于列车换头耽误了时间,到了乌鲁木齐后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背着包下了车出了站,我和黄河在火车站附近的小饭馆里一人吃了一碗热乎乎的拉面。我们俩都爱吃辣椒,所以倒好面汤后都是红茹茹的。反正凌晨五点多了,也不睡了。我和黄河就在小饭馆里和老板抽烟聊天。我问老板:“大哥您是哪的人?”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维族人,他呵呵一笑:“兄弟,我是阿克苏那面过来的。”黄河说:“大哥,你听说过农场监狱么?”老板笑呵呵的说:“兄弟,你说的是那个农场监狱?农场监狱好几个呢。”黄河一笑说:“大哥,是农场第七监狱。我听说是新开的,也叫野沙滩监狱。”老板接过我散的烟点上说:“兄弟,你们要是年前问我。我还真不知道,但是去年我回村过年。我们家有个亲戚犯事后就被关在七监狱。”我急忙问道:“大哥,您知道七监狱具体位置么?”老板说:“野沙滩监狱,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的戈壁滩。是新建盖的。”黄河抽了口烟问道:“大哥,怎么才能去那,要是探望犯人有什么条件?”老板说:“兄弟,具体怎么看犯人我不知道。要去那个地方,你们的先到阿克苏市,再转车到一个叫卡察克县城。具体的到了那在问吧。”我们俩听了又是一番道谢。

  辞别老板,我俩出了饭馆就到售票厅买了去阿克苏的车票。中午的时候,我们坐上了通往阿克苏的火车。这一路还是顺利的,第二天上午八点多火车到达了阿克苏的火车站。

  两个人出了火车站,虽然是艳阳高照,但是此时的我和黄河是两眼一抹黑。本来就是第一次来新疆,又马不停蹄的坐了好几天的火车,两个人脚都是虚飘的呢。到了这阿克苏更是人生地不熟,两人四眼的茫然看着火车站来往的陌生人流。好一阵,黄河一拍我:“我草!忘了,有困难找民警呀。”我也反应过来:“对对,找警察问问。”两个人找到了两位在火车站巡逻的警察就问,到卡察克县到哪坐车。两位警察检查了我和黄河的省份证无误后,就热心的告诉我俩到距火车站四公里外的长途汽车站坐车。谢过警察后,我们两人急急忙忙的打了出租车到了长途汽车站。

  结果买好的两张车票,一看是下午的车。黄河说:“下午的车,这一上午到哪晃悠?”我看看手机:“河哥,这都十点多了。咱俩附近溜达溜达,混到中午,你请我吃羊肉串。”“行呀。”黄河豪气的答应。就这样两人在长途站附近的小市场里转悠,新鲜的看着新疆的特产和商品,无聊的耗着时间。到了中午我俩找了个人多的烤串店,暴嗨的吃了一顿正宗新疆羊肉串!不错,真的不错,串签子也长,肉块也大,味道很是不错。吃的我俩桌子上堆满了肉串,两人嘴腮都糊满了肉油。

  下午长途站的汽车拉满了旅客开往了卡察克县城。这辆长途车是途经卡察克县,晚上二十点多的时候我们站在卡察克车站目送汽车离去。一人点一根烟,执行着首要任务:找旅馆。这卡察克县在中国地图上都找不到,就是一个极小的县城。后来我们才知道,卡察克县主要客流就是来农场监狱探监的人。现在我俩可不知道,还以为能有什么好旅店呢。找了一家不满意,找了一家不满意,最后我问一个老板:“大哥,有好点的旅店么?”那老板笑着说:“小兄弟,我们这是小县城,旅店能有什么高级的?”黄河拍板:“那就这吧。您给找个好房子。”老板笑着答应后就拿了钥匙,领着我俩就往后院的小二楼走。

  房间还算整洁干净,我和黄河把背包往床上一扔。黄河就给老板点了根烟:“大哥,我们是到监狱看朋友的。我想问问,到野沙滩监狱怎么去?要什么手续?”老板惊声道:“你们要去那呀?!那可是新盖的,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哎呀,没车去呀。”我笑着说:“大哥,您是本地人,有办法。您给联系一个车,哪怕是到附近地方也行。”老板说:“行呀,小兄弟明天弄好我通知你们。”我和黄河道谢一番。老板又和我们寒暄了几句就走了,我俩打水洗脸洗脚睡觉。

  第二天一早,老板就敲响了我们的屋门。黄河开了门,老板闪身进来:“小兄弟,有车了,收拾东西动身吧。”我和黄河一听赶紧谢了老板,就洗漱收拾东西。一阵忙活后两个人背着背包跟着老板下了楼到了前面。我塞给老板五十元,老板不要,黄河说:“大哥,您给帮忙我们就很感谢了。你要是不收,我们过意不去。”老板这才收下。

  拉我们的是一辆小货车,司机是个二十多岁的维族小伙子。老板说:“这是我侄子艾米可,正好途经野沙滩监狱附近。”我和黄河说了些客气话就进了驾驶室。小伙子和老板道别后就开动汽车。

  黄河给我和艾米可散了烟,我们三人抽着烟聊着天,艾米可的驾驶技术不错,汽车平稳的飞奔在塔克拉玛干沙漠公路上。大约走了两个多小时,艾米可把车开下了公路进了戈壁滩,接着全速的又开了三个多小时后,我们看见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座宏伟的碉堡!艾米可停车说:“黄河,雷扬,我就送到这了。你们再走一两个小时就到了。”我和黄河道了谢下了车,临走前黄河给艾米可留了两盒黄鹤楼。

  大太阳晒得我俩头恨不得塞到裤裆里,我们俩像狗一样喘着热气,尽量快步的的朝着远方的碉堡走去。真是望山跑死马,真走了两个小时多一点,我和黄河终于站到野沙滩监狱的门口了。

  两人高兴地满心以为可以顺顺利利见到要看的人,没想到看望重刑犯还有点严格,我们俩没有狱政科的手续,所以不能探视。真是满心欢喜被浇了一头凉水。我和黄河急得抓耳挠腮,满脑子的:这可怎么办?!

  还是黄河有主意,他眼睛一转看见了门口站哨的武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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