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灵异监狱_秉烛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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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灵异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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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河走到站哨的面前笑着说:“小班长,你好,麻烦我想问一下你们领导在那?”那位十七八岁的小武警警惕的问道:“你找我们领导干嘛?”黄河笑着掏出身份证递给他:“小班长,我们是大同的,大老远来的。你帮帮忙告诉一下你们领导在哪?”小武警知道黄河的用意是想找领导通融一下,他看完身份证还给黄河后说:“你往监狱的右手走,就能看见我们的中队。我们中队长姓严。”黄河笑着道谢一番。

  两个人顺着小武警的指点,很快的就找到了一个武警中队的营地。这是一个大院,院子里有两个班的武警在训练。我和黄河在院门口朝里面用目光寻找他们的领导,不一会就过来一个武警士官问我俩:“请问你们找谁?”我笑着说:“班长,我想找你们这的中队长,麻烦你通禀一声。”武警士官疑惑看着我俩:“你们是?”黄河笑着说:“朋友。”武警士官笑了一下说:“好吧,你们跟我来吧。”

  这位士官领着我俩走到一间平房的屋门前就喊了一声报告,屋里有人说:“进来。”武警士官推开门站在门口说:“严队,你朋友来了。”屋里的人纳闷走出来,他长的个头中等,身材健壮皮肤黝黑,国字脸高鼻梁,剑眉大眼,短短的寸头根根直立。那人一看我和黄河不认识就纳闷的问:“你们认识我?”黄河面带憨厚的笑容:“严队,你好。咱们是第一次见。你要是有功夫,能让我说几句话么?”严队笑了一下点头说:“行呀,兄弟你说吧。”黄河眼圈一红,我吃惊的看着他:这厮,多会有了表演的天赋了?就见黄河带着鼻音说道:“严队,我和我朋友都是武警部队退伍的。这次是我来看我的老班长,我也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就在这服刑。我老班长对我很好,我结婚也没叫他,本想着带着媳妇去他家看他,没想到一打电话才知道,老班长蹲监狱了。严队,你也知道战友有时胜过亲兄弟。我这也是第一次来监狱看人,也不知道什么手续,结果不让看。严队,我是从大同来的,这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您看能不能帮帮忙。那怕让我俩见一面不说话呢,最起码让老班长知道,我没忘记他。”这番话说得就差声泪俱下了,严队听了后也是表情动容。他赶紧说:“兄弟,来来进屋说。”我和黄河说着道谢的话就进了屋。

  三人落座后,严队说:“两位贵姓?”我俩赶紧说了姓名,严队笑了一下问:“黄河,你的班长是不是叫杨春树?”黄河点头说:“对对。”严队笑着说:“杨春树,消防武警,他是打架伤人判进来的。我看了判决,被害人重伤。他判了十七年。”黄河这回可真落泪了:“十七年!这可怎么熬呀!唉!”严队又被黄河的眼泪感动了:“黄河,你别哭,你们先抽烟休息一会。我去给说说。”擦着眼泪的黄河和我赶紧起身致谢,严队说了就不客气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俩刚抽完一根烟,严队就进屋了,他笑着说:“今天值班的大队长和我关系好,走吧到他们干活的地方去见面。”我和黄河又是千恩万谢一番,然后跟着严队就到犯人干活的地方去见黄河的老班长。到了犯人干活的地方,我们看见五六十号犯人正在热火朝天的盖着房子。严队冲一个持枪警戒的小武警喊了一嗓子:“陆飞!带杨春树过来!”小武警应了一声后就带着一个高个的光头犯人走了过来,黄河看见犯人哭喊一声:“班长!犯人也流着泪:“大头,你,你这怎么来了?”严队说了句:“别和杨春树有身体接触啊。”说完就拉着我走到据黄河和杨春树二十米远的地方抽烟聊天。

  我看着和黄河说话的杨树春:“严队,这监狱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严队笑着吐了烟雾:“雷扬,其实监狱身体摧残小于心灵摧残。”我问道:“严队怎么这么说?服刑不就是劳动改造么?”严队说:“雷扬,这就是心灵摧残!你想想,大好的青春年华,被圈在这巴掌大的地方,受人管制,弱肉强食,每天都在挣扎。你再看看这四周,一片无垠的戈壁滩,到处都是黄沙。我都快疯了,别说犯人了。”我附和地说:“这地方是惨了点。”严队:“这就是监狱!真正让人害怕的监狱!让这些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试问经过这经历,谁还敢犯罪?!”我笑着说:“严队,如果能挺过来不就厉害了么?”严队愣了一下笑着说:“咱俩怎么讨论起悖论来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严队终止了黄河和杨春树的对话。杨春树对小武警带回干活的地方,我和黄河跟着严队回到了队部。黄河从包里掏出一条芙蓉王说:“严队真谢谢你帮忙,这烟你拿着抽吧。”严队拒绝道:“都是一个系统的战友,你这是干什么。”黄河又掏出一千五百块钱说:“严队,一千您给上到我班长的账上。这五百您给大队长买点东西,不能让狱警大队长说咱不懂人情。”我也说:“严队,以后我们还得来,不能老让你搭面子呀,你收起来吧。”严队这才收起钱。我又说:“严队,这天也下午了,我们俩也不好回了,这的吧,监狱有好酒席么?咱们弄一桌喝酒聊天。”严队笑着说:“雷扬,我让炊事班弄点就行了,监狱的酒席太贵。”黄河说:“不行,严队,这是我们俩的谢意。必须弄!”我自作主张的到门口喊:“通讯员!”不一会一个激灵的小武警跑过来,我说:“监狱酒席多少钱呀?”那小武警说:“四百。”我掏出五百给了他说:“多的一百买酒。”严队说:“不许去。”小武警就要还我钱,黄河说:“严队,还能出不能处了?不就是一桌菜么!比起你帮我们的战友感情算什么!”严队见我俩态度坚决,就答应了。

  六点多的时候酒菜摆满了队部的桌子,我们三人围坐就开始吃喝聊天。严队也是来了人新鲜,加上酒精的刺激和我的白活的功力,所以很快的打开了话匣子。他叼着烟神秘地说:“知道为什么在这盖新监狱么?”我和黄河摇头,严队抽了一口烟说:“原来的老监狱闹鬼!”我和黄河吃惊地问:“监狱还闹鬼?!”严队说:“这还的从三年前,牢房里发现一口棺材说起。”

  “三年前,那时还是老监狱,比这远多了,深入戈壁滩的走半个多月。那时要是有人来看犯人,坐车也得好几天!那是个春天,有一天早晨,一个牢房里的犯人打架。我们和狱警制止后,问原因,一个犯人说另一个犯人压着他身子睡觉。另一个犯人不承认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以为是长期的性压抑导致犯人心理变态了,就殴打了一顿压人的犯人后把他扔进黑房子里了。

  可是第二天,那个牢房又有两个人打架!我们制止后一问原因,和昨天的一样!我们还是没当回事接着把压人的犯人殴打一顿扔进黑房子。诡异的是第三天,还是那个牢房的犯人,这回不打了,改汇报情况了。原来他们留了个菜鸟整夜没睡,看着牢房。据那个菜鸟汇报,午夜过后,一个犯人被看不见的力量,凌空周起!然后轻轻地落到另一个犯人的身上,那菜鸟过去把人扶回原位躺下,过了不一会那个犯人又被凌空周起压在另一个犯人身上!菜鸟吓坏了,真的整夜未睡。

  狱警领导和我们武警把牢房的犯人分到其他牢房,第四天夜里,我和狱警的中队长领着几个武警谁在牢房。第五天早起果不其然,一个战士压在另一个战士身上!我们赶紧向监狱长汇报,监狱长听了汇报后就下令让几个犯人挖地,看看地里有什么东西!

  监狱长亲自坐镇,我领着一个班的战士持枪警戒,五个犯人拿着镐头和铁锹就挖!挖到五六米深的时候,挖出了一个棺材!一群人用绳子把棺材吊上来后,我看见是一口外面包铜的棺材,整个棺材雕刻满了精美细致的花纹,而且棺材盖子还四角包金镶嵌宝石!我们好奇的撬开了棺材盖子,就见里面有一具年轻的女尸!那女尸二十多岁,是一个维族的女人。她的身上穿着美丽的维族服装,不是干尸!是血肉丰满的尸体!就好像她只是在静静的沉睡,随时可以醒来一样!我惊叹了一会,她身穿的衣服接触了空气后就快速的风化成灰了。更惊奇的事出现了!我们看见那女尸身体白嫩丰满,就连身上长毛的地方都是和活人一样!我们都在想是什么再为死去的女尸提供着令其尸体和活人一样的能量?!

  犯人们年长不见女人了,就有色胆包天的两个人动手抬起女尸的双腿,就在这时我们看见女尸的肛门有蓝光闪耀!仔细一看原来是女尸的肛门上塞着一颗蓝紫色的石头!监狱长在牢房门外问情况,我让犯人放好女尸,就汇报了情况。监狱长进来后看了女尸也很惊讶,他赶紧让我们盖好盖子,又让我们守卫牢房。他就去汇报上级去了。

  过了两天,一架运输直升机拉走了棺材,但是诡异的事还在发生!有一天晚上收工的时候,一个可以称为监狱五朝元老的老狱警,我们叫他鼎爷。就是这位鼎爷在野外领着犯人回的时候,他突然看一个身影在远远地跟随队伍。他叫一个战士,看看是什么人。那个战士扭头回望一阵后说:“鼎爷,是一个穿着蓝色警服的人,还带着警帽呢。”鼎爷不相信就迎着那人走去,等走到那人近前突然大喊:“老刘!”那人转身就跑,鼎爷就是追,武警的指导员怕鼎爷有闪失就让两个战士追!两个战士背着枪追上了鼎爷,但是那个人早就跑没影了!

  第二天鼎爷向监狱长汇报说,他发现了失踪多年的老刘!监狱长仔细的问了情况后,感觉到了诡异的地方,第一,那个老刘是和鼎爷一块参加工作的,在到了监狱第二年追捕犯人遇到了风暴失踪的!第二,鼎爷说谈看见老刘和失踪前一模一样!这也太荒诞了!鼎爷今年都五十二了!那老刘怎么还依然年轻!监狱长就以为鼎爷老眼昏花了,没把汇报当回事。

  紧接着出了一件导致监狱搬迁的事!两年前,我领着犯人收工后一点名,发现多了一个犯人!两个小战士把多出来的那个人当众拉到队伍前面,当时犯人就炸锅了!因为在犯人里还有一个和其一模一样的犯人!那个犯人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他第一个掀起女尸腿看女士下身的!我看着眼前两个从身体样貌到面部神情一样的犯人,身体瞬间冷汗直流!那个犯人服刑多年,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和他一样的人?!那么其中有一个是犯人,另一个是什么?!

  我赶紧让战士把两个人拷好!单独押进黑房子,二十四小时看守!监狱长知道后向上级作了汇报!第二天就来了三辆军队的大卡车,和一个连的全副武装的士兵,戒备森严的押走了两个犯人!紧接着我们就收到了要盖新监狱转移我们的命令。

  严队说完后,黄河问道:“那旧监狱就空着?”严队哭了,他抽泣的说:“被风沙埋了!我们是分批转移的。指导员和一个班的战士还有几个留守犯人,在一个突然狂风暴起的黑夜里,和监狱一起埋进黄沙里了!我们挖都挖不出来!”

  最后我们三个好似祭奠那些牺牲的武警战士一样的默默地喝了最后的白酒。最后我们三个醉醺醺的躺在队部的双人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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